胖点头,“谭二哥是和业哥一同来墨阳做工的,我们住在一起,后来谭二哥到谒湖去捞尸,我们就没怎么再见到他了。”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卫庄问。
喜胖说:“就是业哥走的那天。业哥前脚刚走,谭二哥就来找他了。”
云绰此时缓过来了,问:“谭二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喜胖说:“他没待太久,只问了几句话就走了。不过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云绰记下这一点,刚想再问些什么,却听门外有人敲门。
“翁展喜,工头让你现在过去。”
喜胖赶紧应道:“啊?我马上来。”
“搞快些。”
“好好。”喜胖又胡乱应了几声。窗外没有再传来声音。
云绰也没为难人,只说有任何线索立即到客栈去找她,然后就放喜胖去了。
喜胖得赦,急匆匆跑了,也不知是怕工头,还是怕云绰。
云绰叹了口气。虽然喜忧参半,可总算找到些线索。
卫庄看她:“你信他的话?”
“信一半儿吧。我目前可以确定的是,业哥一直没有离开墨阳。”云绰说,“还有,翁展喜还不知道谭二哥已经死了。”
她的观点与卫庄的不谋而合。谭业与谭二兄弟情深,谭业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定不会不告知谭业一声就离开墨阳。所以,他要做的事就在墨阳。
另一边,喜胖一直对谭业的事多加隐瞒,而在提及谭二时,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心虚,显然,他与谭二的死没有直接关系。
初来乍到便寻得两条重要线索,三日之期或许有望。可惜码头这条路暂时到了头,再想往下查,却是没了头绪。
云绰揉揉胀痛的太阳穴。
“还是先找到那位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