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和落尘两人屠了求子殿内的一众杂碎弟子,令北齐太子公山阳晖断子绝孙后,便火速撤离了沧神寺。
其实他们两人将北齐太子杀了,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儿,不过他们没有。
对于公山阳晖这样的人,令他断子绝孙,远比杀了他更加难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们想要将事情闹大,遇事先将水搅浑,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浑水摸鱼。
与此同时。
犹如潮水一般的北齐甲士已经冲进了殿内。
望着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求子殿和叫声凄惨的公山阳晖。
一众北齐甲士和两名小太监瞬间吓的心惊胆寒,肝胆俱裂。
“殿下!殿下!!!”
“太医!快传太医!!!”
“抓刺客!千万不要让刺客跑了!!!”
......
殿内众人瞬间乱做了一团。
公山阳晖现在疼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根本就来不及想其他。
不过落尘和谢玄的脸,已经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中,这血海深仇已经在他心中无法磨灭。
不多时。
公山阳晖被抬了出去。
大批北齐甲士冲出寺庙,抓捕谢玄和落尘两人。
与此同时。
正坐在沧神寺一处树枝遮挡的屋顶处。
方才他们两人特意冲出了寺庙,然后又折返了回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炷香后。
大沧城各军营已经是灯火通明。
四座城门被封锁,城防军和巡防营甲士,在城内进行着全面搜查。
沧神寺外围也已经被北齐甲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谢玄咬着苹果,笑呵呵道:“怎么样娘子?这群杂碎肯定不知道我们又回了沧神寺。”
想着方才公山阳晖被斩断了的命根子和他补上的两脚,就非常爽,憋了这么多天的气终于宣泄了出去。
落尘柳眉紧皱,点了点头,“嗯,我们暂时安全了,不过这沧神寺真是个令人发指的地方,百姓来求子,他们竟是如此对待,简直是丧心病狂。”
说着,她严肃起面容,“不过我感觉沧神寺内还隐藏着其他秘密,可能那些突然失踪的孩童也跟沧神寺有关。”
他们跟随叶洵多年,什么荒唐离谱的事情都见过。
这些事情往往跟那些邪门歪道的长生术等等乱七八糟的有关。
况且公山阳晖那副模样一看就是有大病,也许是为了治疗的荒唐事。
因为他们今天白日在城中听路人说话。
公山阳晖去年在沧神寺内受到了加持。
求子的加持都这么的荒唐可笑,那公山阳晖的加持,能好到哪里去?
谢玄听着,点点头,沉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求子都这般荒诞,这偌大的沧神寺内还不知隐藏着多少恶心人的勾当。”
“况且北齐太子都是这般的荒唐可笑,北齐皇室有对沧神寺十分重视,估计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不如我们先给殿下送信吧,让他们来一趟。”
“这种愚弄百姓,祸国殃民的皇室继续存在下去,对北齐百姓,对大夏联盟而言能有什么好处?”
现如今大夏联盟是一个整体。
虽然叶洵一向的主张是不干预其他国家的内政。
但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对于国家的统治,最起码是积极向上,为国为民的,步子走的小一点都无妨,但一定是为天下百姓着想的,因为这是对一个上位者最基本的要求。
如果一个上位者连为国为民这最基本的原则都没有,只想着愚弄百姓,吃人血馒头,那对不起,这种国家根本就不配存在于大夏联盟内。
不配存在大夏联盟内的国家那就是敌人,对待敌人大夏联盟绝不会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