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宋子昂统帅的岭北第一骑兵团,那是岭北骑兵中的骁锐。
“岭北军威武!”
“岭北军威武!”
“岭北军威武!”
......
岭北骑兵皆是猩红着眸子,紧握手中兵刃。
晋军就从来没看得起过他们岭北联军,亦或者说,很多国家的军队都没看得起他们。
岭北军就是大夏联军的拖油瓶。
这话已不止一次,传入岭北军将士们的耳朵中。
今日,在晋国土地上,在弥漫黑夜中,在无边无际的雨幕中,在没有火器的加持下。
岭北军第一次完全独立面对晋国精锐。
今日他们要让世人知道,岭北军绝不是大夏联军的拖油瓶。
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其志也!
近在咫尺,人尽敌国,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在宋子昂的怒吼声中。
在岭北骑兵撕心裂肺的喊杀声中。
岭北骑兵再一次与罗平精骑,对冲到了一起。
岭北将士声嘶力竭,不畏生死,不避斧钺的往罗平精骑身上冲。
他们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令罗平精骑都要暂避其锋。
“该死的晋国狗!去死吧!”
一名岭北士卒,从马背上高高跃起,一把就将对面的罗平军士卒,扑到了地上。
在混乱的战场中,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纷纷倒在了冰冷的马蹄下。
另一旁。
一名二十来岁的岭北士卒,面容狼狈,口吐鲜血,但他绷起青筋的左手,正死死抓住刺入他腹部中的长枪。
他对面的罗平军士卒,面露惊骇,双手握住长枪,拼命的向后拉扯着。
“我草你姥姥!”
受伤的岭北士卒怒吼一声,手中横刀向着对面罗平军士卒,就斩了过去。
噗......
横刀贯脸。
罗平军士卒眸带恐惧,倒了下去。
岭北士卒脸上掀起一抹笑意,亦是重重的倒在了血泊中。
宛如炼狱般的战场中。
每有一个岭北士卒倒下,就要拉上一个罗平军士卒。
好像罗平军才是入侵者一般。
在岭北骑兵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下,不但稳住了战线,甚至反冲乱了罗平军骑兵军阵。
“疯子!这群该死的岭北人都是疯子!”
“守卫大夏的神机营!你们犯得着这么拼命吗!?”
“该死的!这是岭北骑兵应该有的战力吗!?”
.......
在岭北骑兵的反冲锋下。
罗平军精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师玉泉望着无畏生死的岭北骑兵,亦是头皮发麻,“叶洵究竟答应了他们什么?他们为何如此不要命!?”
他理解不了,六国联合在一起的大夏联军,为何能这般团结,简直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