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
听着叶洵的话。
郑钱兴奋道:“王爷,今日肥皂售卖相当顺利,主要是肥皂质量真的非常好。”
“奴才拿了五个盆,让围观的人,现场试验。他们见到肥皂的效果后,皆是赞不绝口,那普通肥皂不到一个时辰便售卖一空了。”
“只是牛奶和蜂蜜肥皂的价格贵些,但那些世家王侯府中的采买看到效果后,皆是五块十块的买,好一些人都没抢上。他们还让奴才明日早些去,而且有一些商人找到奴才,想要从咱们手中批量进货。”
“王爷,若是这些商人从咱们手中拿货,要量肯定非常大。”
听着这话。
曹安和灵儿两人,亦是十分激动。
这些天,他们的努力总归没有白费。
没想到,当初不过是想陪王爷玩玩,让他不出去惹是生非而干的事。
竟为秦王府带来这么大的财富。
叶洵听了,微微点头,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
在上京城卖,只是小打小闹而已,若是通过与其他商行合作,将肥皂销往大夏各地,那才是真正赚钱的时候。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紧接着。
叶洵淡淡道:“先将府中的肥皂都卖出去,与商行合作,先不着急。”
闻言,郑钱一愣,疑惑道:“王爷,这......这是为何?”
叶洵解释道:“其一:咱们现在产量太低,不足以供应商行。其二:肥皂名气还未打响,咱们要找的是通运八方的大商行。其三:本王势微,现在不宜太过招摇,容易惹人嫉妒。”
听了这话。
郑钱三人皆是默默点头。
王爷人间清醒,竟将事看的如此透彻。
曹安和灵儿还记得几日前,户部侍郎之子刘明远对叶洵的嚣张气焰。
现在确实不宜太过招摇。
......
翌日。
上京城。
吴王府。
书房。
吴王叶涛伫立桌案旁,身旁是他的老师大儒朱元喜,面前是叶洵文擂所赋的四首诗。
“老师,您说叶洵真是如传言那般顿悟了吗?”
“我跟随他多年,他几斤几两我一清二楚,我真不相信这四首诗是叶洵所赋。”
叶涛说着,眼眸低垂,心有怒火。
依旧对叶洵破坏他的计划而耿耿于怀。
朱元喜低头看着,眉头微蹙,看不出喜怒,“殿下,老夫断言这四首诗绝非秦王所赋。就算他顿悟了,但腹中没有点墨,也无法作出这样的千古佳作来,况且还是四首。”
“秦王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闻言,叶涛有喜有怒。
喜的是叶洵无才,怒的是叶洵背后有高人。
他不明白,叶洵都沦落到这步田地,怎么还有高人为他出谋划策。
紧接着,叶涛沉吟道:“老师所言极是,如此看来叶洵确是于文擂作弊,不然依他的性子肯定张狂无比,又怎会任凭上官云卿从他眼前逃走。”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然本王定要参他一本。”
朱元喜却是一笑,幽幽道:“殿下莫急,没有机会,咱们就创造机会。他身无寸才,总会有暴露的一刻。”
听着这话。
叶涛心下一喜,“那此事便依仗老师了。”
朱元喜摆了摆手,“殿下客气,我们同坐一条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朱元喜,字无悔。三岁识《孝经》,五岁读《论语》,十岁问天地,十八岁考中进士,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正统大儒,理学集大成者。
但朱元喜在儒学圈内,并不讨人喜欢,因为此人“反装忠。”
他表面上支持好人,实际上只是支持那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