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为咱们队伍多装备一些轻便好用的枪炮来,谁知出了这么一差事,看来咱们新的兵器还要推后哇!”
“总裁不要太急,以我军目前的兵器情况,打叛军还是绰绰有余的。总裁还不知道吧!就在总裁前往韩城和病倒这些日子,宋兄弟在南面又对叛军发动了攻势,夺回了仓头、孝义镇和苏村等地,歼灭叛军两万多人,逼近了大荔叛军的老巢羌白和王阁。渭水一路已经全部打通,山西的生铁可以由风陵渡、潼关沿渭水运到西安了。”陈朝旺说道。
“哦,如此甚好,咳咳……”陈玉成一激动,牵动了伤口,痛的连咳起来,胸前包扎的白布又渗出丝丝血迹。
“椹天义,总裁身子太弱,还是少说些吧!”一旁的赵全中一边查看伤口,一边对陈朝旺训斥道。来到陕西以后,陈玉成考虑到二人医术精湛,整日跟随在自己身边,白白浪费人才。于是就让王志同和赵全中跟随陈朝旺,一边救治太平军将士,一边为军中培训更多的医士。
“是,是,掌医教训的是。我一见总裁好转,就兴奋地忘了总裁有伤在身。好了,总裁保重身体,我这就出去了。”陈朝旺自知理亏,并不介意赵全中以下犯上。
“总裁,忘了告诉你了,宿州于前日被僧格林沁攻下来了,苗沛霖被僧格林沁挫骨扬灰了。”陈朝旺走到门口,又扭头对陈玉成突然说道。而后在王赵二人的怒视中,赶忙闪出了门外。
陈玉成心中猛地一悸,苗沛霖果然没有逃出宿命的怪圈,他还是被僧格林沁杀死了,只不过换个地点,死的更惨罢了。自己逼他独帅一军北伐,一是为了牵引清廷兵力,二者就是借清廷的手,消除这个作恶多端、朝三暮四的小人,事情果然没有出乎自己的预料。
只是僧格林沁下步的攻击方向将要放在哪里?皖北还是河南?张乐行和陈得隆联手能斗得过僧格林沁吗?陈玉成不由得沉思起来。
“总裁体虚,不要太多操心事务,否则会影响总裁伤口愈合。”王志同在一旁提醒道。
“哦,对了,两位圣手,我的伤势如何?可否发现丹毒?”陈玉成急不可耐地向王赵两位问道。丹毒是古代中医对伤口感染的称呼。
“总裁,我和王兄听随军的医士说,总裁中箭以后,幸有棉甲保护,箭矢又被肋骨阻挡,并未深入太多。只是总裁的第三处胸肋被箭力折断,伤势较重。总裁又穿有丝衣,拔出箭矢时,并未扩大伤口。伤口当即经过清洗、缝合,又用了上好的金疮药敷之。这些天来,医士给总裁的清洗、换药较勤,又一直在服用连翘等排毒药物,至今还未发现丹毒。”赵全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