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营、团练一起,将叛军压缩至大峪河、金水以南。至此,同州叛军活动区域仅限于同州、大荔一带的中部区域,陈玉成的养寇自重的计划初步达成。
“青儿,不要起的这么早吗!我还没有睡够呢!”已经日上三竿了,陈玉成还赖在床上不起,仍是搂着吕蔓青也不让起来。
“相公,已经快到巳时了,再不起来,别人就该笑话了。”相公是吕蔓青来到西安以后,陈玉成让她改的称呼。陈玉成本来想让吕蔓青喊“老公”的,不过这个时候老公却是贬义词居多,所以只好随大流喊相公了。
吕蔓青一行是八月十二来到西安,至今已有十四、五日了。来了不到三日,陈玉成在陪着她过了十五以后,就将布政使衙门的一差事务全都交给了随同而来的殷變卿,火器场的事务则交给了周大喜,又丢下她去了蓝田,说是要去蓝田办什么水泥厂的,直到昨日才回来。回来后就不让自己消停,一直忙活了到了半夜,把吕蔓青也累的够呛。
吕蔓青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相公越来越好色了,对自己也有些欲求无度。不过吕蔓青心中却是甜蜜无比,听人说相公来到西安以后,西安魁星楼的头牌夏荷对相公很是倾慕,在酒宴上被拒以后,又多次诱惑相公,都被相公拒绝了。听说夏荷长的很是漂亮,并且妖娆无比,西安城中有很多文人雅士想见一面都难,却不料自己的相公拒绝了。
人都是自私的,谁也不希望能与他人一起分享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对于女人来说,更是希望自己能够集丈夫的万千宠爱于一身。尤其是像吕蔓青这样优秀的女子,更希望相公能够专宠自己,不过在这个男权社会相公这样优秀的男人,这种希望明显是不现实的。但是吕蔓青还是对相公这种不花心的行为欣慰非常。欣喜之下,对相公的要求也是曲意奉迎,全听相公安排,自然也是累的不轻。
“都这么长时间了,那就起来吧!我和额尔齐木毕里克说好了,今日去见他。”陈玉成艰难地从吕蔓青胸前移开了手臂,乘势又摸了一把说道。
“相公,那我就伺候你穿衣吧。”吕蔓青说着已经坐了起来。
“不要,你先穿上衣服再说吧。”陈玉成看着吕蔓青颤巍巍的坚挺,顿时欲望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