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不会成为俄国人的奴隶,即使是我们全族人都战死,我们也要和俄国人拼杀到底。我也不是在逃避什么,我只是选择另一种作战方式。听了你的话以后,我已经看到了满族人统治下的后果,所以我希望与你同盟,并且希望能取得你的支持,去抗击俄国人。至于朝廷,我们以后会设法推脱他们的调遣。”额尔齐木毕里克仍然没有放弃驱逐俄国人的念头,只是在陈玉成的劝说下,已经站在了清妖的对立面。
“多罗郡王,不听从清妖的调遣和造反有什么区别?”陈玉成有些吃惊道。在他印象当中,蒙古各部尤其是漠南蒙古诸部,在满清统治者的忽悠下,一直都是满清统治者最为坚定的支持者。
“这个就不需殿下操心了,我自有应对之策。”额尔齐木毕里克镇定地说道。
“好吧!我可以放你和你的手下回去。只是我们缺少战马,除了这次我们俘获的12000余匹战马以外,你还需提供一万二千匹战马,作为释放的赎金。我也可以与你结盟,向你传授骑兵战术。并且在我的兵器场能够开工以后,向你提供火器,不过需要你用战马或牛羊来交换。”陈玉成见到确实无法说服额尔齐木毕里克,也乐得得到一个盟友。于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一万二千匹战马,不,我们不能够提供那么多的战马,要知道十匹马里面也不一定能够挑出一匹战马。况且此次俘获的6000马兵之中,我的族人只占一半,我只会负担我们族人的赎金。至于其他各部的马兵,你想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算了。”额尔齐木毕里克有些愤怒地说道。
“多罗郡王殿下,若是这样的话,你只需再向我们提供6000匹战马的赎金就可。此次战马是被我们缴获的,所有权已经是我们的了。我只不过可怜你们回去的路太远,所以才给你们留下一些。你们带回去的战马是我借给你们的,是需要归还的。还有你的手下被我释放,难道就不应该付出一些代价吗?他们每个人难道还不值一匹战马吗?”牙口甚好的陈玉成趁机狮子大张口。
“可是,可是我们无法能够一下就提供六千匹战马呀。”额尔齐木毕里克理曲词穷地说道。
“我并没有让你一下提供六千匹战马。这六千匹战马你可以分两到三批归还,到时我会派人通知你归还的时间和地点的。放心,本总裁是讲理的人,不会在一年内让你们归还完毕的。”陈玉成把归还两个字说的理所当然,让淳朴的蒙古汉子认识到了汉人的狡诈。
“那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只是你用火器换驼马的价格是多少?”见识了陈玉成的狡诈以后,额尔齐木毕里克不放心地问道。
“好说,好说,我们是盟友吗!到时商量也不迟。”
“可是……”额尔齐木毕里克还想心里有些底,不甘说道,只是还没开口,就被陈玉成打住了。
“好了,多罗郡王殿下,我坐了一天的囚车了,请你可怜可怜我吧!”说着陈玉成就端起了茶杯,额尔齐木毕里克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只得走人。
宋景诗,山东堂邑(今聊城西)人。捻军进入山东时,参加白莲教起义,因其属坎卦,旗为黑色,故称黑旗军;屡次击败清钦差大臣胜保,声威大震;因被清军所围,遂降胜保,编为靖东营,并被胜保举为五品顶戴蓝翎、都司衔花翎、参将等职。
同治元年年初,随胜保南下安徽围剿捻军,屡次有意败北。后哗变拔营未成。被清政府革去参将职务,仍领靖东营。此次跟随胜保追剿太平西路军,驻扎在南阳。宋景诗投靠胜保以后,一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历史上在胜保被清廷勒令自裁以后,率部回到山东,再次举义,配合其他捻军,一举击毙了僧格林沁。
对宋景诗很是了解的陈玉成,在到达唐河的当天,就派出密使,联络南阳城内的宋景诗。正为陈玉成被执一事苦闷的宋景诗,得知事情的真相以后,心中大喜,当下就同意里应外合,一举歼灭胜保的其他各部。但是宋景诗感念胜保的知遇之恩,希望能够放胜保一条生路。对于胜保这个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