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骗自己是为了让爷爷安心,而不是一己私欲。
可如果她再不拒绝与陆景墨那些亲密的行为,那她就真跟小三无异了。
似乎意识到了叶佳禾的抗拒和疏远,陆景墨只觉得这些天的努力,仿佛又回到了起点,都白费了。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低沉暗哑,透着几分落寞,道:“佳禾,你怎么了?”
“没怎么呀。”
叶佳禾生硬而心虚的回答。
陆景墨沉默了良久,渐渐伸手揽过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
他失落的开口,低低的问道:“明天,你真的是因为调不开班吗?”
叶佳禾听着他如同孩子般落寞的语气,心里既难过又无奈。
天知道她有多想为他过一次生日。
每年他的生日,她都那么精心的准备,却从没有一次看到他吹蜡烛,看到他的笑脸。
可今年,他终于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没有这个资格再去为他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