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来的大人物,不嫌弃自家的山里妹子,还愿意真心对她好。
这些大多数从外地,逃难来头水的老爷们。
一路上见惯了人世间尔虞我诈的,看现在的张普景就俩字:能处!
这一幕看的叶约翰,也是不可思议。没事的时候还和老管家嘀咕:这些红军搞政工的,做思想工作就是厉害。
叶子厚第一站就到了西安,正好杨老虎、杨志强、杨火根他们都在,也省得自己四处跑了。
在杨老虎的会客厅里,叶子厚坐在沙发上,看着三位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请柬。
叶子厚对着杨火根笑着说道:“怎么着杨兄,你啥时候认识这么多字了?”
杨火根老脸一红,说道:“叶司令,看不起谁呢?我正经在你办的扫盲班里,学习了两个多月呢。”
“这些个字,我大部分都认识,不就是七月二十八日成亲嘛,我看的懂。”
叶子厚看他要急的样子,连忙凑了过去。
说道:“这你可不能怪我,你看请柬的样子,就像铁匠看砧板,别人也不能信呀!”
杨火根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说道:“你有办法?”
叶子厚从兜里,掏出了一副平光眼镜戴上。
他顺手拿起那张请帖,一边点头一边假模假样的看着。
然后问杨火根:“你看我这架势,像不像学校里的老先生。”
说完了,把请柬和眼镜递给了杨火根。
杨火根戴上眼镜,也学着叶子厚的样子看请柬,然后问叶子厚:“像吗?”
叶子厚转身叫来杨老虎的秘书,说道:“老秘,你来看看效果怎么样?”
秘书对着杨火根说道:“你还别说,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有点前清举人老爷的意思。”
这句话说的,把杨火根美坏了,非要叶子厚把眼镜送给他。
叶子厚大手一挥,送了,可把杨火根美坏了。
杨志强看着他们三个人耍活宝,也笑着说道:“子厚你可亏了,来送个请柬,礼钱没有收到,倒是先赔了一副眼镜。”
“哈哈哈哈……”
杨老虎笑着说道:“子厚呀,你这位新娘子黄兰女士,是哪里的人呀,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呀?”
叶子厚说道:“拙荆是本地人士,她的母亲是老管家的干女儿。”
“十余年前,因小子孟浪,和他们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
“所以他们就去了甘肃,三年前才回到了西安,我也是偶然才遇到了他们。”
“当年先父曾经立下遗愿,要我在寻到她们以后,一定要求娶黄兰为妻,我这也是得偿所愿呀!”
杨老虎说道:“他们来西安了?是西安哪位大家呀?”
叶子厚说道:“说起来您可能认识,就是城东祥和药铺的老板,何一文何大夫。”
杨火根说道:“我想起来了,那是你干掉小岛太次郎的第二天。”
“你早上带着人回头水的时候,就在人家药铺门口转了三圈。”
“后来你还进去和人家套近乎,还送了人家五把毛瑟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