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三弦扇鼓的伴奏声音响起,这个漂亮的女娃子,飙出了清亮的高音。
“正月里来是新年,
陕北出了个刘首长。
刘首长来真勇敢,
他带上队伍上横山,
一心要共产!”
杨火根一开始,还乐呵呵的听着。
等听了第二句唱词的时候,他逐渐变了脸色。
等女娃子唱到,“一心要共产”的时候,杨火根对着戏台上,正在唱民歌女娃开始发飙了。
“不许唱了,你怎么敢在这里,唱共党赤化的歌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候的杨火根,终于反应过来了。
不说普通老百姓,就算和国军,牵扯过深的地主老财,也不敢这么直闯军营呀。
能哄骗军营门口的哨兵,把防守的大任交给他们家丁。
不是心存不轨,就是已经把这些哨兵控制住了。
而这个漂亮的女娃子,就在戏台上,这么明目张胆的“一心要共产”,该不会她就是个女共党吧?
在看前面坐着的,那些警备旅的新兵们。
到底是新兵呀,怎么我一个都不认识。
而且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都是很不友好的样子。
唯一一个他认识的新兵小排长,还偷偷摸摸的,一个劲的给他挤眼努嘴的。
“不好,我这是被红军给算计了。”
杨火根现在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去摸枪。
可是他的手,刚一碰到枪套,就觉得枪套一空。
腰间枪套里的手枪,已经到了莫老爷的,那个狗腿子的手里。
他一只手搂住杨火根的肩膀,一只手拿着杨火根的手枪,对准了杨火根的脑袋。
然后对着边上警卫连的人喊道:“要想让你们的杨旅长安全,都别动呀!”
“还有那个……哦对了,是缴枪不杀,我们红军优待俘虏。”
几句话说的磕磕绊绊的,就好像是刚刚才练过一样。
惹得那些附近坐着的,警备旅的“新兵”们,都是哄的一声低笑。
看见杨火根被人给控制住了,他的警卫连长哪能答应呀!
这要是让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自己旅长给俘虏了。
自己以后,还要不要在陕军里混呀?这名声都废了。
他和杨火根的另一名贴身警卫,枪都来不及掏了。
主要也是怕用枪,会伤着他们旅长。就要扑上来肉搏,要解救他们的杨旅长。
随着“砰、砰”的两声枪响,他俩的身上冒起了白烟。
这时候跟过来的演习部的“裁判”,上来就把代表阵亡的标志,给他俩戴上。
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提醒他们俩一句。
“你俩已经阵亡了,不许说话,不许移动自己的尸体。”
“死人”不能说话可以理解,不许移动自己的“尸体”是什么鬼?你内涵谁呢?
他俩没有办法,只能按照演习规定,躺在了地上,还好现在是五月份了,地上一点也不凉。
他俩用帽沿,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唉,实在是没得脸面,再见江东父老呀,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杨火根顺着枪声一看,原来刚才打枪的,就是那个唱赤化歌子的女娃子。
他不但“打死”了自己的警卫,而且还是嚣张的拿着双枪打的。
看见杨火根还想挣扎,而他带来的警卫连,也是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女娃子嫌弃的喊了一声:“张大彪,你到底行不行呀?”
那个莫老爷的狗腿子,冲着台上的女娃嘿嘿一笑。
忽然放开了杨火根,还把杨火根的佩枪,交还给了他。
就在杨火根诧异的眼神中,那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