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看,人都给你们接回来了,就在外面的车上。”
众人一听,被俘的战友们,都脱离了危险,被叶子厚营救出来了。
就在外面的操场上,纷纷起身要去外面迎接他们。
张景普边走边问:“杨志强就不怕南京方面,真的找他要俘虏?”
叶子厚说道:“我都和杨志强登报说明了,此次战役,异常惨烈。共军誓死抵抗,战至最后一人。”
“都战至最后一人了,哪来的俘虏。”
那你们在警备旅驻地,杀了那么多的省党部的人,你不怕他们找麻烦?”
叶子厚不屑道:“谁敢找我的麻烦?上次南京党部的来视察,对他们非常不满意。”
“临走的时候还说,要是再没有进步,西安省党部的牌子,不如让头水县党部挂。”
张普景叹道:“你做事这么任性,不计后果,这要是在莫斯科……”
叶子厚无所谓的接道:“我知道,不是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就是埋在西伯利亚长土豆,所以我现在不去莫斯科。”
张普景冷哼一声:“别来阴阳怪气的那一套,老子不吃。”正在吃惊,张普景也会骂人的时候,大家都走到了汽车旁。
叶子厚问道:“武林,接回来多少人?”
武林回道:“有一千多人,除了红军的将士,还有好多从游击区,被抓的老百姓也给救回来了。”
“不救不行呀,听哪个省党部的意思,南京方面说话了,要地方上,对这些有通共嫌疑的,下死手。”
叶子厚骂道:“这个常大队长呀,本事不大,心眼还小。”
张普景数了数汽车的数量,对武林说:“人数不对吧?”
武林:“你们的人呀,状态不好。之前就遭了不少罪,昨天又被惊吓了一回。现在大多数都被我安排去医院了。能留在汽车里的,都是身体素质不错的。”
叶子厚对刘首长说:“你看,今天你们无论如何都走不成了。”
“你们看要不这样:今天伤员统一收治,处理伤口,其余的战士先吃饭休息。明天早上”,可以行动的一起进山,看看我给你们安排的基地是否满意!”
张普景、刘首长看着从车里里下来的红军战士,拖着虚弱的身体,和其他的战友拥抱着,相互鼓励着,也就答应了叶子厚的意见。
只是晚饭的时候,陆涛被叶子厚轰到了老百姓那桌,说是让他如水得水去。
那陆涛也没闲着:又是牛呀,又是地的,没一会儿功夫,这边的老百姓们,把三老四少都推出来了。
说是,要是黄营长的父母还不来头水,他们也是可以替黄营长做主的。
还说张特派员是上海人,不懂咱陕北的民俗,一会一定要和他好好说说。
陆涛一听,赶紧给老哥几个敬酒,还说看看找找人,把你们几个分的地靠近点,方便唠嗑。
几个老人家把胸脯拍的“啪啪”响,恨不得现在就把事儿给办成了。
可惜晚上的时候,红军干部正在开会,才没有把事办成。
晚上,在叶子厚提供的会议室里,正在召开《游击区苏维埃军事扩大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