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要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您还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服就和他打一架。”
“您还说,朋友来了给美酒,不是冤家不聚头。”
叶子厚无奈的对刘首长说:“刘首长、张特派员,这每一句话都是我说的,可这些句子,根本就不在一行上呀。”
“那活学活用,可是你说的吧?”陆涛到委屈了上了。
陆涛又说:“其实那个电棍,我给自己用过。就是麻一会 ,没有后遗症的。你们看看,我现在不是也好好的吗?”
红军战士们:“这真是个狠人呀,敢拿拿自己做实验。”
“听被电棍打过的同志说了,那个难受呀,哪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刘首长倒是帮他解围了:“参谋长,他鬼点子这么多,让他给你当个副手怎么样?”
参谋长眼前一亮:“那感情好,要是他把那坏水,都用到反动派身上,我都不知道他们还能活几个。”
刘首长问叶子厚:“怎么样,叶司令,肯割爱吗?”
陆涛懒散惯了,他可不想做什么参谋长的副手。
哪像叶子厚老是护着他,平时又是来去自由的。
陆涛一看不妙,一把抱住了叶子厚的大腿:“司令,司令,我父母临死的时候,您可是答应他们,照顾我一辈子的,您不能抛弃我呀,呜呜呜……”
叶子厚对刘首长解释道:“你没看,可怜的娃,从小就没离开过我……”
参谋长撇撇嘴,心里说:看岁数,他比你还要大吧?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一见如此,刘首长也就熄了爱才之心。
一看危机已经解除,陆涛就准备开溜。
不幸的是,他又被张普景叫住了。
“你刚才为什么,叫徐铁妞同志少奶奶?”
刘首长连忙帮着黄兰,给大家解释了一遍,当年在叶家大院发生的事。
并说明:从现在起,徐营长就正式恢复原来的名字,为《黄兰》黄营长了。
至于他们的娃娃亲,那也是叶老爷子,单方面许诺的。算不算数,还是要尊重黄兰同志本人的意见。
至于一半家财什么的,跟组织没有半点关系,让黄兰同志,别有什么思想负担。
参谋长也笑着对黄兰说:“是呀是呀,什么枪呀、炮呀、钱呀、地呀的,我们才不会关心。”
叶子厚一看这是说到自己了,也连忙表示:可以等待黄兰组织上的决定,并且尊重黄兰本人的意见。
陆涛这会儿,已经蹲到了红军战士的圈里。
一边散烟一边说:“成不成的没关系,关键是早点给句痛快话,别耽误了他们司令的终身大事。”
“就咱那仓库里,可放着好几万枪炮子弹的聘礼呢,在送不出去,就该发霉了。”
气的黄兰又想揍人了!本来她一开始,挺狠这个地主家的狗仔子的。
后来听陈天柱讲,当年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不知道下手的轻重,而引起的误会。
而叶子厚为了这件事,也被打折了一条胳一条腿,还短暂的失了忆,也算是受到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