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大叔敲了敲烟袋锅,说道:“我们都是穷苦的贫农,是农民阶级,等革命胜利了,我们工农将领导一切。
而你们的叶司令,妥妥的剥削阶级 ,还是个特大的地主、军阀,不批斗他就不错了,还想娶我们黄营长?还是入赘我们黄营长吧,这可是他天大的福分呀。”
又有一个中山装凑了过来:“那我们司令,要是真能入赘给黄营长,那以后生的娃娃随谁的姓呀?”
这可是捅到了大家的痒处,在大家的热烈讨论之后,还有有心人的推动之下,什么时候下聘,婚期在几月。酒席要办几回?大家都要沾沾喜气吧?
这有什么可为难的,苏区办一回,头水办一回。酒席吃什么?啥叫馒头管够就行?
来来来,容我先给红军哥们散圈烟再说。全羊宴知道吗?叶司令让保密的,要不是咱红军都是娘家人,我都不告诉他。
这些年,光咱这山里,就圈了几万只羊嘞。也不算这九县里的,现在还不断的从内蒙、宁夏往回赶呢。别说办个几千桌的全羊宴,上万桌都不叫事,那肉可劲吃,光叫你一个馒头也吃不下。
大家越说越高兴,就连黄营长婚后生几个娃,头娃随谁的姓?二娃叫什么名,都考虑的周全了。
这会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两个背枪的保安军。一个听得津津有味,另一个却黑了脸,冲那几个中山装喊道:“今天的科目都完成了吗?”
那几个中山装立刻就跑远了,这个说话的保安军,也跟在后面走了。剩下的那个听唠嗑的,嘀咕了一句:“这个张成,也太严肃了吧。”
说完还不忘跟边上的红军战士们说:“听说我们司令家呀,这一辈是《子》字辈,下一辈是《志》字辈,就是那个同志的《志》。”然后和红军们挤挤眼睛,屁颠屁颠的走了。
后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起名活动。
叶子厚也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自己就被陆涛和他的师弟师妹们,给《嫁》了出去,连酒席都帮他订好了。
最后在他们毕业的时候,这几个中山装的战略课分数,因为这件事,竟然给了他们及格分,原因竟然是:促成了一次,战!略!合!作!气的叶子厚在毕业典礼上全程黑脸。
此时毫不知情的叶子厚,带上他们来到了县党部的后面,这里有一道四四方方的围墙。
来到围墙下,看到一道大门,门上写着《头水信息整备局宿舍》。
刘首长看看说:“这是把他们,关在杨先生的地盘啦?”
杨大羊很客气的解释道:“最近各省调动频繁,我的人都出去了。所以这里就空出来了,正好给客人用。”
众人一进围墙大门,迎面看到的是,一个400米一圈的操场,操场四周是一些单双杠,还有乒乓球案子。
操场的右边,是一座四层的大楼。楼下的草坪上,还有很多上下铺的床架子、床板,堆在那里。
叶子厚眉头一皱:“杨局长,就算你的人都走了,也不能把床都扔了,奢侈浪费可是谍报人员的大忌。”
洪峰在边上说道:“叶司令,是我暂时放在这的。”
叶子厚歪头看着洪峰,等着他的解释。
洪峰看了一眼刘首长他们,说道:“这不是有红军朋友要来吗,我那地方小,就借用了大羊的地盘。”
“原想着天气冷,就安排他们睡大宿舍。”
“幸亏陆涛提醒了我,第二天早上一检查,好家伙,许多床的床板都少了一块,不掀开褥子都察觉不到。”
“我们还以为原来就没有呢,可陆涛在门口说……说……”
叶子厚一瞪眼:“他说什么?”
洪峰说道:“他让我们摸摸被子还有枕头。”
“结果在被子里,在枕头里,搜出好多一尺多长的,磨的非常锋利的木刺,还有部分床架子上的铁管,也被他们拆下来了。”
黄兰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