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洪峰派人审一审,看看他会不会是叛徒,说好了要适可而止,绝对不准用刑。
洪峰开始了他的解释:“十天前,警备旅开始调动。红军方面为了防止民党的围剿,派人把你们政治部派过来,搞肃反的张特派员,和他认为有嫌疑的人员,都送回苏区对吧?”
参谋长说道:“是的,可是自从张特派员和那些红军战士,离开了游击区,我们就再也没有了他们的消息。”
洪峰:“我们司令知道后,估计他们回到苏区会被处理……”
看了一眼参谋长,又说道:“所以让我们化妆成警备旅的人,把他们请了头水县。”
“你们放心,用的是蒙汗药,没动粗,没人受伤。”
黄兰听着用脚踹了叶子厚:“你们损不损呀?”
洪峰怕他们的叶司令在受罪,赶紧说:“人来了以后,就安排在了0号监狱,好吃好喝的招待。”
“叶司令说,这些搞肃反的,对自己人太无情了。别是南京那边 派来的探子吧,就让我们帮红军甄别一下。”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审,后来陆涛出了个主意,说不用打,这样的白面书生,吓唬一下就会招供。”
黄兰:“这个陆涛是谁?”
叶子厚恨得牙根直痒呀:“我说他是我的仇人你信吗?”
洪峰继续:“陆涛让人把张特派员,绑在行刑椅上。再把冒充红军的陆涛,绑在旁边。”
“让打手对着陆涛用鞭子抽,用烙铁往身上烙,还拿竹签子扎手指,”
刘首长皱着眉头问:“你们对自己人也这么狠?”
洪峰尴尬的说:“陆涛身上裹着着猪皮呢,烙铁烙上去也滋滋的冒烟,陆涛又鬼哭狼嚎的,离远点根本看不出来破绽?”
“还有,他事先把指甲涂红了,又在在手指甲上涂了一层硬腊,竹签子一撬,硬腊就掉了,血了呼啦的,看起来跟真指甲掉了,没什么区别。”
参谋长:“你们这么糊弄,我们的张特派员,会看不出来。”
洪峰:“他的眼睛也太近视了,陆涛说,给他摘了眼镜,再泼一盆盐水,估计他啥也看不起清了,我们看天太冷了,怕冻着他,就……就往他脸上泼了一杯盐水。”
黄兰、叶子厚同时怒骂:“呸,禽兽!”
看着大家愤怒的盯着他,洪峰立刻讨好的说:“战术欺骗,陆涛说了,这些都叫战术欺骗,都是假的,就是心理威慑。”
刘首长和参谋长,倒是同时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姓陆的,可真是不好对付。智计百出,天马行空。还好他现在,不算是红军的敌人。
洪峰:“那天审讯,你们的张特派员,还真把陆涛当成了,正在受刑的红军战士了。不但对着我们破口大骂,还大声的唱起国际歌,为自己的战友打气。”
“最后嗓子都喊哑了,由于他一直在挣脱,连双手的手腕,都被绳索磨破了,血淋淋的,脚上的脚镣被他蹬的哗啦哗啦的,眼角都要瞪裂了。”。
最后连陆涛都看不下去了,怕再演下去,最后没办法收场。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试出他不是奸细就行了,免得事后无法相处。
大家心想:陆涛这样的魔鬼,也会有看不下去的时候?
“陆涛的意思是:机会难得,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这么顽强的,就想把戏演全了……”
叶子厚:“这么混蛋又干什么了?”
洪峰忍着笑说道:“陆涛就喊:别打了,别打了,疼的受不了了,他愿意招供,可以为警备旅提供红军领导、还有陕西省委的情报,条件就是要在这屋里摆一桌,他吃饱了就说。”
叶子厚:陆涛这孙子,什么最后的试探,就是特么的饿了。
大家心里:呸,这家伙没完没了的,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别说,这一招好像挺管用的,菜一上桌,你们的张特派员也没骂我们了,也不骂陆涛是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