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晚上8点了,叶子厚终于回到了头水县。
头水县县长叶老憨,在旧城城门口来回踱步。看见叶子厚回来终于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专员,您可回来了,怎么十里铺那边,又是枪又是炮的,真怕警备旅的人对您不利呀。”
叶子厚道下马,连忙将身上的大衣给叶老憨披上。
说道:“论咱叶家的辈分,我得叫您一声叔。您要是喊我,别老您您的,有外人的时候叫我叶专员,自己人在的时候,就喊我子厚。”
叶老憨也不矫情,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子厚呀,事情妥了?”
叶子厚得意的说道:“妥了,总算是把警备旅糊弄走了。花了两万大洋,又帮他做了一出好戏,估计现在咱们又多了一个盟友。”
叶老憨说道:“这就好,这就好,现在这个世道,实力越强,才越安全。”
“红军和他们的伤员安顿好了吗?回来的路上有没有被外人发现。”叶子厚关心的问。
叶老憨回道:“打中午就戒严了,回来的路上安稳的很。重伤员都在旧城医院里施救,轻伤的已经处理完伤口了,正在和其他红军一起,在大食堂准备开饭。”
“老管家正和郑小山部长一起,陪着刘军长他们,在大食堂的偏厅等你用餐呢。”
“嗯,等我干嘛?这都八点了,还不吃饭?”叶子厚非常疑惑。
叶老憨解释道:“刘军长说,你这么帮助红军,非要好好感谢你。你为了红军在外面忙碌,你都没吃饭,他们也不好意思吃。”
看着已经走到了大食堂门口,叶子厚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问道:“刘军长他们?这个他们都有谁?”
“进偏厅的,除了刘军长,还有一个红军的参谋长,和一个营长。”
叶子厚瞪大了眼睛:“那个营长是不是姓徐?个子不高,偏瘦,嗯,肩头上有伤,背上是不是还有一把大刀?”
叶老憨说道:“对呀,我是听道刘军长叫他《徐营长》,嗯……他的身后确实有一把大刀。怎么您认识他?”
一阵寒风吹过,叶子厚打了个寒战,对着叶老憨轻声说道:“他就是传说中的红军悍将《夜阎王、徐一刀》”。
叶老憨惊呼道:“他就是差点把杨志强砍了的《徐一刀》?看不出来呀,就他那小身板?”
叶子厚看见旁边的柱子,准备开溜,立刻把他拉住:“嘿嘿嘿,柱子,洗照片的事儿,交先给别人,你陪我去偏厅吃饭。”
柱子一听脸都白了,刚才我也把徐营长得罪的不轻呀:“司令,我级别不够……”
“少废话,走。”说完就拉着柱子走进了大食堂。
一进大食堂,所有桌子边上坐着的红军战士,都看向他。
叶子厚和柱子一边往偏厅走,一边微笑着点着头,和红军战士们打着招呼。就听到后面有人小声嘀咕。
“这人谁呀?”
“白狗子呗?”
“哪个白狗子?”
“我知道,是什么狗屁的保安团的司令。”
“那就是个狗头呗,长的挺白净,血却是个黑的,呸。”
“奥,这就是那个叶司令呀,散财童子呀。”
“什么散财童子?”
“你们听我说呀……”
“哄……原来是个傻子呀……”
叶子厚和柱子只想着,一会怎么应付徐营长,对红军战士的议论充耳不闻。
走到了偏厅,看到徐营长就在门口站着,正听着战士们对叶子厚的议论,背后的刀把隐约可见。
柱子看了一眼叶子厚,意思是:您先请。
叶子厚回了柱子一眼:你咋不进?
柱子对着叶子厚挤挤眼,又隐晦的对徐营长努了努嘴:没看见这位煞神吗?这是准备关门打狗呀。
就在两人眉来眼去之际,徐营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