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吧。

所以灭族之类的，想不出他行动的理由。”

“上古的事情，已经没有目击者，”萧南樱收起笑容，“所以鲲鹏灭族，大家都认为是荼道逍遥仙做的。

其理由在于，当年的古籍中，确实记载有他前往鲲鹏之星的记录。”

许墨辰明白了：“所以这就成了罪名的来源。”

“是不是他做的已经不重要，”萧南樱略过这个话题，“现在的问题是，首先他的

“对，”许墨辰端起茶抿着，“十方世界都认为，朕就是荼道。

毕竟朕也是上古以来，

异类，总是容易被特殊对待。

萧南樱露出笑容：“那许天子自己怎么认为。”

“嗨！”许墨辰叹气，“朕要是什么荼道，那肯定有过人之处。

别的不说，追杀朕的那个高秉烛，还不是随便就处理了。

前几年在凡间，朕这个皇帝也不会做成傀儡，白白瞎了十年。”

这话说得一向文静温和的萧南烟也掩嘴偷笑。

言下之意，许墨辰不认为自己是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