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猪,死到临头都还不知道。
听得他们又在讨论。
“理事处已经将民间考试的考题,分给绣衣使,他们开始出发到大乾各个州县了。”
“说来奇怪,这么正大光明地行事,和陛下一贯的卑鄙无耻不搭边。”
“不奇怪,看了考题就知道,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下官记得一题,说是一路长六十丈,沿此路一边种树,每三丈一棵树,首尾两端不种,问能种多少棵树。”
“哈哈哈,这和文道考试有什么关系。”
“好像还有乐理什么的。”
“荒谬至极,大乾正统文道,全部都要靠在座的诸位大人维持了。”
“杂书闲书奇淫技巧之类,虽然一时之间能够得到效果,但治国犹如烹小鲜,随意改弦更张哪里能够实现。”
“所言极是,不知丞相大人以为如何。”
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领导。
丞相依旧眯着眼睛,他饮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笑了:“旨意已经下达,这怎么考试诸位也看到了,现在该放心了吧。
不过我们才是大乾的贤臣忠良,该说的话、该劝谏的,大家还是要尽心尽责提醒陛下。”
这话说得大家都很高兴,都说晚上回去就写奏折。
热热闹闹到了后半夜,一个个朝臣都醉醺醺地回家。
丞相回到自己的书房,喝了口冷茶,拖过一份奏折用的纸张,提笔开始写字。
“老臣有事要奏……”
围绕着皇帝要举行的民间寒门子弟的选拔考试,随着许墨辰最终旨意的下达、内容的呈现,官员们终于安心了。
就这?皇帝憋了半天,就这?
还以为能够搞出什么样,结果雷声大雨点小。
稳了!
科举之间的开胃小菜,就让他们好好看戏。
半个月之后,大乾各州县收到了新的旨意和考题。
这底层的官员,对于皇权还是有一定敬畏度的。
因此皇帝的旨意一下来,州县的官员就开始张罗。
当然了,随着旨意到来的,还有不少的银子款项。
如此人文的关怀,使得大家都非常有动力。
为了最大程度进行宣传,许墨辰还想出了各种手段。
张贴告示的、请人满县城喊叫的,敲锣打鼓、张灯结彩……
总之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么一来,声势更加浩大,一些原本还在观望的寒门学子,以及一些掌握特殊知识技能的人,都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