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参水的屁股,看他跳脚。
参水鄙视它:“我在你身上练棍怕打坏你,师父还要用你来炼剑呢。”
“打坏我?”
矿灵嗤笑,在大饼子一样的身上变出一个凸起来的球充当人头:
“来,朝这儿打。”
所谓孰可忍,孰不可忍,参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抽出棍来往矿灵头上就是一棍。
嗡!
仿佛金石相撞之鸣响,震得旁边打坐修炼的渡星河和心月同时睁开眼,往师弟身上看去,却见他惊恐地瞪着前方,发出悲鸣:“我的棍砍豁口了!”
矿灵高傲点评:“棍状垃圾。”
渡星河和心月又齐齐合上眼,懒得理他。
宝贝武器砍豁口了,参水委屈地坐下来,跟矿灵哭诉:“都怪你挑拨我,我的棍子砍坏了,你怎么赔。”
看这小猴儿真抹起眼泪来,矿灵便嫌弃地融出一点点绛河石,帮他把豁口补上:“屁大点事哭得我脑壳疼,让你用这么脆的玩意当武器,那不闹着玩么?”
“它很好使的,是师父买给我的。”
参水小声说。
闹了这一出,他便放心在矿灵身上练习罗刹棍法。
它将自己展得更扁平,宛若阿拉丁魔毯的中华修真版本。
它们嘀嘀咕咕说的话,渡星河并未放在心上,虽说她和矿灵约定了要炼剑,如何处置自己的一部份也是它的自由。她只烦恼起离了邪岭,便很难找到毒物喂养小胖,偏偏当它吃饱之后,修炼起来像有两个自己同时在练,效率惊人。
思索片刻,渡星河用通信玉牒的发了一条疑问:
【人在十万焰山附近,这边可有什么毒物聚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