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伤于姑娘。”
“……公主?”
阿鹦以为她暴露了,这些杀手打扮的人是来抓她。
以至于在这种危险的时候,还将他喊去保护阿鹦的家人。
与这条路相反方向的路上。
一路上斑驳的血!
夜幕降临,四下安静,唯有鸟雀啾鸣。
“姑娘啊,您只管同我们先暂避几日。”驾马的男人似乎是受不了小妇人喋喋不休的问题,终于一并开口回答了她。
“姑娘小心!”
韩信剑锋指向,挑开那人。
剑尖离那人胸口不过数寸,他只要再轻轻往前一送,便刺入了心脏。
那人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韩兄果是好手。”
他蹙眉,“许先生?”
韩信再回身,他后颈已被剑所指。杀手见是‘楚国人’,又与他们的大人交手,正要劈下刀刃!
韩信极敏,迅速挥开锋,与许栀的声音融在一起。
“住手!”
利风刮过,韩信的剑刚好停在她眼前一寸。
四五把刀瞬间抵在了韩信身周。秦人迅速踹到他的膝弯,“大胆!你这小子竟敢对殿下不敬!”
殿下?
韩信趔趄一步,以为殿下是指许栀的哥哥。
正当他蹙眉,便听到女子又轻又冷的声音。
“我说住手,你们没听到么。”
她姣好的面容已沾上数滴鲜红。
许栀话音刚落,远处赶来一人,肩上负伤,可见方才一番激烈的交战。
“公主恕罪。我们没有接到张大人,恐是方才混乱,这才与大人走散……”
“走散了?”这个理由显然没办法说服她自己。
怎么可能会走散?她专门安排了数倍于她的人在张良身侧保护他,并要求如果她这边出了事,就让他们先护送他到城父。
而现在,张良不见了。
回话的人垂下头,“大人说昭蓉的目标在公主。”
在她听到张良说他无时无刻不记着他来秦的路途与缘由,许栀没办法把张良想得人畜无害,无以复加的痛苦蔓延在心口。
“所以他是不是说,要你们先来救我?”
回话的人回想起当时的情况。
张良的原话与这个意思差不了太多。
“是。”“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张大人和当时留下的几个兄弟都不见了。”
许栀脑子一片空白,短暂停止思考。
他什么也没说,一句话也没给她留下,就这样走了?
这才是博浪沙真正的开始么?
她几乎绝望地后退一步。
刹那,她的眸子流动出寒星,“去找。”
韩信看完方才这一幕,心口一沉。
原来许栀不是普通的贵族,竟然是公主!她就是那个逃婚了的秦国公主嬴荷华!他这才懂了妻子前些天若有若无的暗示。
“你……”韩信终于想起了淮阴檄文上所写的永安公主与秦国官员私奔。又想起他们有时候怪异的举止,他这才恍然大悟。
“你就是李贤?”
韩信顿时急切道:“我。我妻子在哪儿?”
“韩兄莫慌。今日有此祸恐涉及无辜,已提前派人护送阿鹦姑娘往城父方向。李贤道。
韩信聪明,到此时,他也看出嬴荷华与李贤是有意留在淮阴。
韩信没法忽视地上这么多楚人的尸体,“韩信不过一介山野村夫,公主殿下究竟何意?你们。为什么接近我们?”
许栀长呼一气,有了前车之鉴,她不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了当地提起胯下之辱。
“因为我在淮阴见到韩先生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秦国求贤,我亦不吝请君入秦。”
李贤恰到好处地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