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一定不是李伯伯您的意思。”
少女琥珀色的眸子噙满泪水,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番话下来到是惹得在场众人脸色各异。
府尹管和亿眸子一凌,李胜富忙解释:“瞧瞧,这下人做没轻没重,下次李伯伯一定给你亲自道歉!”
这时,原本得令办事的下属也回到衙门内,得到管和亿的允许后,这才当着众人的面道:“经过查证,李家李宏与姜家姜妤毫无任何纠纷,民女姜妤的花饼内也没有查出任何毒药残留。”
在场的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的踱了出来,他先是对着管和亿行了礼,随后道:“草民正是镇上的大夫,若大人愿意,草民愿意为中毒之人看看。”
“哎,文先生不必多礼,”管和亿扶起老者:“来人,带文先生去后厅!”
姜妤在记忆里搜索了一圈,终于,有关眼前老者的信息逐渐清晰起来。
眼前的老者名文余,曾在宫中做过医师,出宫后就在镇子里开了家药房,悬壶济世。他为人忠厚清高,是镇子里德高望重的存在。
约莫半柱香后,下属领着管和亿去了后厅。周丽芬探着脑袋,拼命的往后厅看去,接触到姜妤的视线后她冷笑一声,别过脸去。
李胜富看着管和亿的动作,刚想迈着步子一同进去,却被官衙的人拦下,他面色尴尬,却也只好作罢。
“丫头,没事吧?”温娘悄悄走到姜妤附近,她额上汗水未干,面色苍白,看来是吓坏了。
“我没事,温娘,”姜妤撩起额角的碎发:“等着看吧。”
终于,在大家期盼的目光里,管和亿领着一干人走了出来。
包括中毒的刘家男子。
众人惊呼:“那是刘家的吗?居然没死!”
也难怪他们发出这样的质疑,从刚刚开始,周丽芬和刘家媳妇就一直在说下毒的事情,声色俱茂,众人一度以为人死了。
“当家的,你……”刘家媳妇看见男人
,眼睛里没有欣喜,反而是惊诧与恐惧。
“住嘴!”男人剜了女人一眼,面色阴沉。
文先生开口:“果真如李掌柜所言,这是一场乌龙。”
“李家当家的常年服用中药调理身子,而药方里的药与今早他服用的黄酒相克,发作时人一阵气短,这才会昏迷。”
男人也道:“早上起来,草民只觉得口渴难忍,于是到了茶壶里的水一饮而尽,没成想是黄酒。”
刘家媳妇眼神躲闪,最后她大哭起来:“夫君,你无事便好!”
一场乌龙事件就这样解决。也无人追究为何放水的茶壶里换成了黄酒,也没人去管周丽芬为何去护着毫无纠葛的刘家媳妇。
众人似鸟兽退散。
“李掌柜,你留步。”管和亿叫住准备离去的李胜富。
“这几日我回去姜家拜访。至于债务,这是掌柜的家事,管某不好打听,但对方是个姑娘,掌柜对包容一些。”其言下之意很明白:刚刚的话他都听进去了,切莫要他逮到李家欺负姜妤的证据。
李胜富赔笑:“大人说的是。”
……
“可有哪里受伤?”温娘拉过姜妤,细细地将人全身打量了一遍,确保姜妤没有大问题后才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这李胜富不是个好东西,今天这事和他没关系才见鬼!”温娘愤愤道。
“消消气,”姜妤拍拍温娘的手,“近期内他是绝对不敢招惹我了。”
正如姜妤所说,李胜富大发雷霆,屋内乱做一团。一个妇人在他身后劝道:“老爷,如今看来这死丫头不是个善茬,贸然下手只会像今天一样惹得管大人不快。”
“不如我们先让她得瑟几分,随机一把扼杀抢夺秘方不留后患,您觉得如何?”妇人红唇勾起,挽住李胜富的胳膊。
良久,男声响起。
“就依夫人所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