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谋条活路?”
“主公,或可一试,成与不成,对我军都无任何损失。”
“好,奉孝,你派斥候告诉孔明和妙才,待其他几路大军与他们汇合后,先不要攻打邕州和循州,其他的你去办。”
“喏!”
邕州城
“长史大人,见过长史大人。”守城士卒见吕泽到来,纷纷对他行礼。
“敌军最军可有异动?”吕泽询问巡防营主将。
“回大人,这十多日,除了还将四门包围外,城外敌军并未有异动,只是有两支兵马与其合兵一处,看其营帐规模,应该有五万多人。”巡防营主将将情况如实汇报。
“他们从已故的高刺史那一战后,并未主动挑战,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些什么?”吕泽听完主将的汇报,想了想嘟囔起来。
“周将军,敌军虽未有异动,但万万不可大意,还是要让士卒小心戒备,特别是晚上,小心敌人夜袭。”吕泽语重心长的说。
“末将明白,请长史大人放心。”巡防营主将周仁立马表态。“长史大人,不知番禺那边是否有消息传来,我们虽有附近各州、县的粮草、军械补给,但敌军若一直围而不攻的话,我军粮草将不能久持啊,而且我们的军械也不足以支持久战。”
“这几日我一直通过飞鸽传书的方式联系番禺,幸好敌军不射杀我们的信鸽,粮草之事你们不用担心,这个本官自会想办法解决,你们守好城墙即可。”吕泽为了不动摇军心,引发不必要的骚乱,并未将实际情况说出,而是让周仁放心收成。
其实,从邕州被围第一天开始,高伏就通过飞鸽传书与番禺联络,但当高伏被伏击战死沙场后,无论他放出多少信鸽,番禺都不传回半点消息,这让吕泽心中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