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图英见手下都休整的差不多,便带着大军从山上直冲山下,但张辽和甘宁并不着急,只是借有利山势阻拦他们。
张图英见第一次冲锋没取得效果,带兵撤回后又发起第二次、第三次冲锋,直到第五次冲锋被阻,甚至被张辽带着逍遥津反冲锋,又死了几百人才撤退后,张图英终于知道怕了,发现以手下士卒的战力,绝不能和李祤的相比。
一连几日,张图英都没有发动冲击,而张辽、甘宁也不着急,山下的肉香味每天都飘到他们鼻子中。
“父帅,如此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现在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再这样拖延下去恐怕我们会···。”张懿担心的说。
“援兵?我们就是援兵啊!”张图英绝望的说。“降了吧,降了吧,如今我们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父帅,趁我军尚有一战之力,不如拼死一搏!”张懿满脸不甘的说。
“你也不想想,要是能冲出去,我们早就冲出去了。他们为何不冲上山来,你还不懂吗!”张图英对着儿子嘶吼。“全军听令!今之败,乃吾之过错,本将令尔等放下兵器,走下山去投降!”
随着张图英的投降,马殷的三路援兵全部被扼杀在途中。
至此,马殷所出三招——三路援兵,皆败!
潭州城外中军大营
“主公!”唰!周瑜带着赵云、张辽等人齐刷刷的全跪下了。
“此役历经月余,我等六人按主公之令,分别伏击衡州、桂州、都云州三州之援兵,共歼敌四万余人,俘虏五万余人,生擒敌主将李琼、张图英,斩杀敌主将李唐,我军伤亡两万余人。此为三州刺史印,请主公查验。”周瑜做代表,做工作汇报。
“好!诸将此役辛苦,待我等拿下潭州,再给诸位论功行赏。诸位先行回营休息,整顿兵马。”听着周瑜的汇报,我也高兴起来了,虽然知道这三场仗很难输,但真到这时候,还是按耐不住。
与我这边欢天喜地不同,此时的潭州城,阴郁的能让人无法呼吸,而此时的马殷,阴郁的脸能滴出水来。
“霸图兄,按理来说,就算衡州军等桂州的兵马,而后合兵一处,可按路程来算,应该到城外才对。”高郁看着一脸阴沉的马殷,知道不能说,但不得不说。
“我曾数次飞鸽传书给他们三人,可到现在仍杳无音信。”马殷从爱晚亭回来后就一直忐忑不安,如今这种感觉越来越重。“李祤并未射杀我们的信鸽,如此以后,恐怕他们三人凶多吉少啊。”
“不会,万万不会是李祤!这几日我每天都去城上遥看李祤的大营,希望能找出破绽,李祤除了日常换防外,并无军队调动,而且我看其营中兵马,并无减少,怎么 可能派军截杀援军!”高郁斩钉截铁的说。
“你说的这些,巡防营也跟我说过,可据衡州他们的回信来看,大军早已出发,根据他们出发的时间计算,现在应该到城外了才对。”
“霸图兄,不如明天看李祤所围四门是否有所松懈,如有,我们便派精骑杀出,寻找援军。”高郁想了想说。
“也只能如此了,高兄这段时间也辛苦,回去歇息歇息。”马殷想静静无奈的说。
第二天一早,我和众将吃过早饭便来到中军大帐。
“把李琼和张图英他们带上来吧。”看众人都坐下后,我便对许褚说。
“跪下!跪下!”许褚闻言便将两人带到账中。
“不得无礼!还不快为两位老将军松绑!”看着两士卒要让他俩跪下,我立马奥斯卡附体。“之前与两位老将军交手,属实无奈,还望两位将军海涵啊。”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你不必这么说,此次乃我二人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李琼不卑不亢的说。
“不不不,之前已是冒犯两位老将军了,今时怎敢对两位刀斧加身。将两位老将军请来,就是打算放两位回潭州去。”我情真意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