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赵庚辰的遭遇后,宇文博智将信将疑。
“赵老弟的是意思是博远得罪了武道中人?”
“这事我可不敢妄下定论,但宇文博远野心很大,就因为他没能收买我一道对付你,便我怀恨在心想杀我。”
闻言宇文博智大怒,“竟有这事?”
“我和宇文博远的事,想必你也有所听闻。”
“母亲病逝后我很难过,就想去外地散散心,我和宇文博远在滨江偶然相遇,我以为他跟我一样在散心。”
“没想到他要在当地培养势力,等到足够强大时就把你干掉,取而代之。”
“还许诺好处让我帮他。”
“由于我不想插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他便与我反目成仇。”
宇文博智追问,“当真?”
赵庚辰苦笑,“如果二公子不死这些话我也不会说,如今我说出实话,对你也没什么威胁。”
“京城各大家族虽然明争暗斗,但我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宇文博智大怒,“妈的,我就知道这个野种没安好心,死了更好。”
“赵老弟,感谢你坦诚相告。”
“你放心,我宇文家不会与赵家为敌。”
赵庚辰举杯,“那就一言为定。”
两人边吃边聊,宇文博远突然问,“老弟,我身边女人众多,让她们都离我而去实在舍不得。”
“不如你帮我看看哪个能留下?”
赵庚辰无语,“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对这些人并不了解,仅凭一面之缘就断她们的生死,实在不准。”
“何况玄门中事本来就有异议,师傅曾告诫我,不能胡言乱语。”
“这事我不能干。”
他拒绝的很干脆,宇文博智也没强求。
当晚宇文博智很晚才回家,父亲宇文圣鸿怒问,“你弟弟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出去喝花酒,别人会怎么看?”
宇文博智辩称,“这种时候我哪有心思喝花酒?我在调查老二的死因。”
“查到了?”
“我见了赵庚辰,他说老二曾在滨江招兵买马,还想请他入伙一起对付我,为此老二还重金请来武道中人杀我。”
“如今来看,可能是因为他当初许诺太多未能兑现,所以被反杀。”
这一番说辞听上去倒也顺畅,但宇文圣鸿却说,“赵庚辰的话你能信?”
“为什么不能信,那你说,谁杀了老二?”
宇文圣鸿推测,“我怀疑是赵家人,因为博远得罪的人里头只有赵家有这等实力。”
可宇文博智不同意,“爸,我是你儿子,他也是你儿子,他什么秉性你比我更清楚。”
“自从他来到这个家,哪一件事不是我在替他擦屁股?”
“我顾及兄弟之情从来不与他计较。”
“但他竟然想雇凶杀我,这就过分了。”
“他死我并不在乎,但谁是凶手必须查清楚,此人敢在我宇文家杀人,还易如探囊取物,谁家有这样的顶级杀手?”
兄弟反目,父子成仇,这才是赵庚辰的本意。
照此下去不要多久宇文家族就会不攻自破,自然消亡。
考虑到宇文博远是私生子,宇文圣鸿一度怀疑是大儿子杀了他,只有他才能避开所有耳目轻取兄弟的性命。
但眼下,他即便有所怀疑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旦父子成仇,宇文家就完了。
……
又是睡到自然醒的一天。
老管家赵爷轻轻敲开少主的房门,“少主,睡的可还好?”
“还行,有事儿?”
“没什么大事,我听闻你见过宇文博智,他怎么说?”
“他说个屁,宇文博远死了,他都想放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