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赵庚辰去给宇文博远治病,黄庭冲直言,“赵小友得小心些,宇文博远的偏头痛自出生伊始便伴随至今。”
“病症的根本原因是胎儿时期脑袋受损所致。”
“因病,他自小就是家人的掌上明珠,造就了他现在玩世不恭、纨绔不堪的性子。”
“但这个病不好治。”
连黄庭冲都说不好治的病,肯定非常棘手。
秦若兰劝道,“我觉得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事中人,赵庚辰则轻描淡写,“我跟他打过赌,不管怎么样都得赴约。”
“我陪你!”
“不用,你们之间有过节,这个时候去不是看他笑话吗?”
一想,秦若兰觉得也对。
“那你小心。”
十分钟后,爱沫西餐厅。
还是上次赵庚辰被泼酒的那个包间。
见到来人,龙言就问,“你就是赵庚辰?”
“没错,我就是。”
确认过身份,龙言挥拳就砸过来。
赵庚辰站在原地,眼睛都没眨一下。
反而威胁道:“我建议你想清楚,我若是少了根头发,你估计就得搭上这条命。”
身后的二少爷已危在旦夕,龙言一把锁住他的脖子。
“我他妈警告你,你要医不好二少爷,我就在这儿把你的骨头给拆了。”
对此,赵庚辰摊开双手,一副我不鸟你的样子。
管家宋伯倒是说,“行了,赵先生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别把他给吓尿了。”
“赵先生,宇文家族的势力我想已经不再需要赘述。”
“若你能医好二少爷,宇文家族会念你一个好。”
他们说完,赵庚辰却皱眉。
“一个管家,一个打手,正主都还没说话,你们就在这叽叽喳喳说不停,真没教养!”
“你们两个是真没搞清楚眼下的情况,你们家二少爷快死了。”
“你们得求我,知道吗?”
面对这等挑衅,龙言的额头青筋爆粗,随时都想用拳头把赵庚辰砸成肉泥。
瘫坐在椅子上的宇文博远心跳加速却呼吸微弱。
他艰难开了口,“你赢了,说吧,想要什么。”
赵庚辰走近些故意提高嗓门,“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宇文博远咬牙切齿,身子不由颤抖,“我说你赢了,秦若兰的事我不再追究,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逍遥快活。”
“另外我以宇文家族二公子的身份再许你一个承诺。”
宋伯及时提醒,“赵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宇文家族的承诺有多重的份量。”
看着他们三人的嘴脸,赵庚辰笑的花枝招展、肆无忌惮。
龙言的牙齿都快磨掉,“他妈的,你笑什么,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宋伯呵斥,“够了,闭嘴。”
赵庚辰则坐下来喊道,“服务员,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拿上来。”
屋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宇文博远挥手示意管家照做。
不久,服务生送上来一瓶价值百万的红酒。
赵庚辰说,“我没手劲,麻烦开个酒。”
这种苦差只有龙言来,他强压心中的愤怒把红酒拧开。
赵庚辰亲自倒了半杯又轻轻的摇晃几下。
哗啦一声。
他竟然将半杯红酒,全泼在宇文博远的脸上。
早已忍无可忍的龙言违背管家的命令,悍然出手。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锤向赵庚辰的脸颊。
哪知赵庚辰却身子一闪,反手送上一记响亮的耳光,扇的他七荤八素。
眼冒金星的龙言被扇到门口,耳朵还嗡嗡作响。
宋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