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前面的唐睿又时不时回头,眼睛钉在了她的浑圆、挺拔和震颤上。
王曼禾:……
只好与唐睿并行。
“别躲了!我又不会吃了你!羞羞答答、躲来躲去,你这样只会撩的我更加心痒痒!”唐睿悄声贱笑道。
“你……无耻!”王曼禾玉团急耸,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呵斥。
唐睿浑不在意,“我给你准备的有单独的院子,等下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不要!”王曼禾干脆道。
唐睿语气霸道蛮横,“你可是我的二宝!只要是我的女人,每个人都有, 不要也得要!”
听到“二宝”两个字,王曼禾又想起了初次见面时,这个男人拿她作为条件,换取救下杨家人。
把语荷给了他,他也十分喜欢,呵护关爱有加。
可没想到,如今对自己依然不死心。
难道他对自己真的……想到这里,她的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
“我不是你的二宝……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叫,让别人听到了不好……”王曼禾语气缓和,似是恳求。
“不让叫,也可以啊。那等下你看看,如果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院子,就自己选一处。”
唐睿主要是想让王曼禾与其他人分开住,分开住了,他才有机会更进一步。
老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干点什么都不方便!
“我知道了。你……你不要总是盯着我看。”王曼禾拿开一直挡在面前的衣袖,看了下,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与唐睿的谈话。
“我现在不多看你几眼,回头你又躲着我,几天看不到,想你想的我坐卧不宁。”
唐睿快被自己的话尬死了!
不过,这个时代的人,她吃这个啊!
尤其是这些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一辈子也没有男人用这些土到让人胃翻涌的情话,向她们如此直白的表达爱慕与倾心。
那份直达瘙痒处的抓挠,最能让人舒爽、酣畅!
也比那些委婉含蓄的诗词,更能直击灵魂!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打牌时特别热衷于:一边出牌,一边疯狂爆粗口!
因为,简单、直接!
“我是语荷的婶婶呢,以后不要再说这些羞人的话了。”王曼禾双手按在胸口,不得不按住,再不镇压,她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你想什么呢!你们可是反贼!你们家中男丁尽数被斩,杨家没了!
你们只是一群犯妇!如果当初没有逃脱,如今你们这一群女眷,正在服侍恩客呢!说不定还得共同服侍同一个人!
所以,杨家没了,你们的关系,也就随之消散了!”
听到这里,王曼禾的身体猛的一颤,刚刚还挂满绯红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苍白如纸。
唐睿说的不错,如果当时没有逃脱,被朝廷籍入太常寺的她们,正在任凭那些官员们玩乐消遣。
太常寺掌管所有歌伎、乐女,这些女子大部分是来自罪犯家属,她们或者被指派去官方经营的娱乐场所为官员们服务,供其消遣、淫乐;
或者被赏赐给立功的大臣、将领,为其提供以上驻家服务,当然如果这些大臣、将领家里有客人来,她们也得以身待客。
最悲惨的就是被送去军营做歌伎、乐女,其实就是营妓。
那些饿狼般的兵士,可欣赏不了高雅的音乐,他们需要的仅仅是发泄。
所以,不幸被指派到军营的罪犯女眷,将生不如死!
不过,别以为被分配到朝廷的娱乐场所,为那些官员弹琴、唱歌、陪酒,就能生活坦然。
有些心理变态的人,去玩乐时,故意找曾经自己上司、下属、朋友、亲戚的女眷们来伺候。
前一天还是“尊夫人”、“弟妹”、“贤姪女”,一旦被降籍为乐女,就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