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贵客的人?
难不成贵客是她海棠楼背后的东家?可不是听大掌柜说东家是军中的权贵?
正当两人都惊愕之时。
苏白玉又道:“忘了说了,这海棠楼背后的东家半个月前给了我一些海棠楼的份额,所以现在严格来说海棠楼也算是我的产业。”
听此老鸨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而宋彦济却似乎预料到了什么。
他赶紧开口道:“先前是在下不是……”
砰!
这次依旧是不等他说话,不过打断他的却不是苏白玉而是苏白玉手中的酒杯。
宋彦济一阵吃痛,伸手去捂却发现一片血红。
他看向苏白玉慌乱道:“我爹是济州长史官至三品,纵使你是京中权贵也不能这样对我。”
其实从宋彦济进门看到屋内这群人开始,他就已经猜到了苏白玉是他老子口中的那位京中贵人,只是任他如何聪明也猜不到苏白玉就是靖南王,是在景元十六年以前让整个京城都闻
风丧胆的最大纨绔。
砰!
回应宋彦济的只有一个精美的酒壶。
宋彦济蜷缩在地上捂着脑袋嘴里散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声,一时间吸引了整个海棠楼上下所有人的目光。
苏白玉甩了甩手上的酒水。
“用宋元仲压本王,他算哪根葱?”
本王?
听到这个自称。
宋彦济只感觉两眼发黑。
这是一位王爷,怎么可能。
大燕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年轻的一位王爷。
难不成是……靖南王?
此时宋彦济只能想到这两年大出风头的靖南王。
“本王现在问你,他是不是说过要烧了这海棠楼?”苏白玉看向一旁被吓得还未回过神的老鸨再度问道。
闻言老鸨猛然回过神,一阵点头。
见此苏白玉咧嘴笑道:“有意思,本王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本王眼皮底下这么嚣张。”
“毕竟以前可是只有本王烧别人的房子。”
“王景军。”
听到王爷叫自己,王景军此时也不装了:“末将在。”
“持神武侯帅令去城中武库弄两车火油。”
说罢苏白玉直接从腰间摸了一块前阵子刚从神武侯那儿刚讨过来的帅令扔给对方。
接过帅令王景军不敢有丝毫耽搁当即出门而去。
而躺在地上的宋彦济此时脸色涨红胆怯开口。
“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如此,我爹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杀我……”
闻言苏白玉笑道:“谁说孤要杀你的。”
“你以为孤去让人要的那辆车火油是为了烧死
你?”
宋彦济微微一愣。
苏白玉继续道:“孤听人说你似乎对大燕律法挺熟的,但可惜这玩意儿在孤这儿一文不值……”
“而且你不是说你要烧海棠楼?”
“那孤今天就烧了你家的房子。”
“孤倒要看看,宋元仲能不能保住你和他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