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鞭都试过了,都不行。
哎,还好我有一个儿子,也知足了。”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柳安儿也没办法,只能想:这就是命吧!
两人聊得投机,便一起在制衣坊内吃了饭,然后继续喝茶聊天。
陆九州竟然醉醺醺地来了制衣坊。
这时晌午已过,都是吃饭午休的时
间,店内也没什么客人。
恰好柳安儿去如厕了,何青青见陆九州喝得有些醉了,还差点摔倒,情急之下便扶住了他。
陆九州红着脸、酒里喷着酒气,再加上晌午太阳大、气温高,他的衣领口都松乱地打开了。
满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向何青青,何青青扶住陆九州的时候,这才发现他表面看着瘦,其实他的手臂和胸口都肌肉壮实。
这便令干涸了好一阵的何青青有些迷醉,身子都有些软了,恨不得就迷倒在陆九州的怀抱里。
但是廉耻心还是战胜了欲望。
“今天......制衣坊的生意还好?”陆九州醉醺醺问到。
“挺好,陆大人,你先坐下喝点解酒茶吧。”
何青青扶陆九州坐下后,便转身去泡解酒茶了。
店内的管事刘梅姐和女工也早就回去,剩下的云裳也被柳安儿打发回去衙门照顾张小灵和龙桑。
等何青青喂陆九州喝下解酒茶,才发现偌大的店内,就只有她和陆九州了。
何青青想起刚才柳安儿跟自己说的“悄悄话”,禁不住往陆九州的禁区看去。
何青青感到尴尬,便去到后院喊话:“安儿,你去如厕怎么那么久啊?”
柳安儿便在茅房内喊话回应:“我现在肚子大了,大解有些困难,每
次都得蹲好久呢。”
“那你慢慢来,不着急啊。
你相......”
何青青却顿住了,一种莫名的窥视心态蠢蠢欲动。
她没有告诉柳安儿,陆九州在这里。
何青青回到前厅,却见陆九州靠在椅子上,似乎睡着了一般,还带着轻微的鼾声。
何青青慢慢走向陆九州,颤颤巍巍的手摸了摸陆九州的脸庞。
陆九州没有反应。
何青青胆子又大了些,伸手穿过陆九州的衣领,在他的胸口摩挲了一阵。
蓦然,陆九州抓住何青青的手,迷糊说到:“安儿,你......你不是说很......很怕我对你做这种事吗?
现在怎么这么主动了。”
何青青还想挣脱开来,却被陆九州一把拉进了怀里,壮实的双臂紧紧将她箍着。
陆九州醉酒之时,误把何青青当成了柳安儿。
未等何青青反抗,一条温润的带着酒香的舌头便伸进了何青青的嘴里探索。
“呃......嗯......”
何青青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直到陆九州剥去她的裤子,一阵凉意才令她清醒过来。
可为时已晚,直到一阵久违的满足感袭来,何青青也彻底失去了抵抗。
她坐在陆九州身上,开始享受柳安儿口中所描述的那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