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要做的就是看住登利王公,千万别让他遇险,小心周边一切情行!”
“是是是!”
刘永铭满意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并向着登利王公拱手道别。
登利王公见得刘永铭要走,连忙站起来又说了好一些话。
不用闫洪达翻译刘永铭也知道登利王公想要说些什么,无非是一定要求出公主之类的话。
刘永铭在告别了登利王公之后,走出了那房间的房门。
一早就候在外面的钟正鸣马上便迎了上来。
他着急得问道:“六爷,登利王公那里如何了?”
刘永铭松了一口气,说道:“本王已经将其安抚下来了,他也答应本王会呆在馆驿里,不会随便乱走。”
钟正鸣喜道:“呀!如此一来,我们便也好做许多了!”
“闫洪达是登利王公的左右手,他提的要求便是登利王公的要求,能满足便满足,实在为难再与本王说道。”
“是!”
“还有,派重兵入驻馆驿,不许他人随意走动,重点在于保护登利王公,可别再出什么乱子了!刚刚本王看这里围了那么多人,差点没把本王急死!”
“是是是!臣罪该万死,没有做到万全!”
“本王可与你说明白了,我与大哥可是极不对付的,这事要是办砸了,可就别怪本王在父皇面前说你的坏话!万一将你给换了……呵呵,你知道你这个官是怎么当上的吗?”
“什么?”
钟正鸣好似并不了解自己是如何选上这个从四品的官位的。
刘永铭解释道:
“曹相与狄相要建这个灵陕布政使司与父皇商量了许久,是本王与曹相说,此事最重者,不在皇帝首肯,而是在于大爷党的程天官是否会加设烟碍使得此事落空。是本王与曹相说,国事为大,任用大爷党,方能成此事。要不然,你当不上这个从四品的官!”
“哦!原来是六爷您从中保荐的呀!”
“别说那等漂亮话。你若是觉得从京城做到了地方官吃了亏,那你该恨程天管。本王可没有保荐过你,甚至之前都不认得你,是程天管让你来的!若是你觉得升了一级值得庆幸,不必继续卷入那朝野党争之中,那本王倒是愿意受你这份恩情!”
“六爷您说笑了。”
刘永铭笑了几声,继续说:“别的不说了,帮本王去查点事情。”
“您说!”
…………………………
夜。
榆林城内。
一所大富人家的家中灯火通明。
但这户人家并不是在开什么宴会,家宅从前院到后院都显得极为安静,只是那些灯火一直在照着亮,也没有要熄火的意思。
灯火是用来照路的。
但此时是夜里,杂仆们都已经睡下了,也就只有一个值夜的护院在走动着。
护院巡院从来都是提着灯笼照路,用不着这么多固定的灯位照亮,这显然是十分不合常理。
这是一座两进的院子。
在第二进的院子的主人卧室之内,一名四、五十岁的男子正在案头书写着什么。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从门外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爷,宵夜来了。”
“端进来吧。”正在书写的中年男人应了一句。
门被人打开,一位岁数差不多的管家模样的人双手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有一碗食物,可能是面食也可能是汤圆一类的米食,之所以说
不好,是因为这碗食物已经有些糊了。
它不仅只是煮过了头,而且还放置过了头,早已凉透了。
管家进到房中,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主人家的桌边,而后走回到门边,将门从里头给关上了。
而此时那主人家已经将手头的信写好,装进了信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