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山匪头目说:“小人也不清楚,说是工部与户部因为什么款,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户部把什么营收转让给了工部。小人不是朝廷中人,也不知道那些什么事,就懂了个大概,我不是不想打听清楚,是真听不懂!”
刘永铭问道:“说的是生丝款?”
“好像是!”
“工部……”刘永铭又对山匪头目问道:“那些人有没有说,工部是不是想在榆林建成一个织造局,然后把造出来的东西直接在榷场出售,而且还不用给税款?”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榆林矿多,若是在那里就地生产一些金银器卖给蒙国人,那也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
当然他们是不可能卖铁制品的,更多的是银饰。
朝廷那里的工匠对这类的手艺是一等一的,必定能卖到脱销。
想来这是工部之前补亏的一种方式。
刘永铭连忙问道:“你们没杀运盐队的什么人吧?”
“没有!我控制住他们以后,他们还挺配合的,问什么就答什么。就是……就是扒光了。呵呵。”
山匪头目傻笑了几声,连同他身后的山匪也都笑出了声来。
刘永铭点了点头,心中寻思。
即是有这么一批小吏与官事跟着运盐队走,那么这支运私盐的商队极有可能与工部有着极为紧密的联系。
工部自己运私盐,那可是一桩乐子事!
刘永铭又
问道:“他们的私盐是怎么从盐场出的你查过了吗?”
“问过了,直接去取的!”
“没给盐引吧?”
“没有,都是你们朝廷中人,还要什么盐引呀!”
刘永铭白了山匪头目一眼,说道:“即使是朝廷中人,也得按规矩办事!盐场只认盐引,即使是爷我亲自去取盐,没有盐引也是取不到盐的!”
山匪头目说道:“是我没说清楚,那就不是场盐的盐,不是……我这人嘴笨说不清,是盐州盐场的盐,就是……”
“什么?”
“这么说吧,盐场那边很大的,但他们上报时就没把全部的场地都上报上去,有一小半盐场其实是他们自己在生产盐,虽然在盐场之内,但生产出来的盐都不计入盐场,也就成了私盐了!但他们还是挂在盐场那里让盐场帮着卖的。以前有个大盐商叫李且,他每一次去盐场取盐都是一半官盐一半私盐!”
榆林府盐都转运使李哲被治了罪,盐商李且也即将被问斩,但这门私盐生意还在继续做。
由此可见李哲根本就不是这个案子的主谋、主案犯!
刘永铭又问道:“这么说来,盐场的管事知道这些私盐之事?”
“肯定知道的呀!”
“盐州那边是属于榆林盐道转运司负责的吧?”
“这……”山匪头目苦着脸说道:“小人真不知道朝廷的那些官是怎么一回事……”
刘永铭说:“我是说,你有没有查到是谁在管着盐场出私盐的事情?或者这么问吧,这些放这些私盐的最大的一个头目是谁?”
山匪头目连忙说道:“你这还真问对人了,我遇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说他们主子叫刘忠,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没烧完,得罪他定然没得好!叫衙门灭了我们都
有数!”
刘永铭眉头一皱,说道:“刘忠?怎么这名字听着这么耳熟呢?你刚刚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三把火?”
“这个刘忠来盐州也没多长时间!”
站在一边听了许久的的水玲珑突然说道:“不会是那个刘忠吧?”
刘永铭转而看向水玲珑,问道:“你说的是谁?如何又认得盐道的什么人了?你爹与汉国盐道也打过交道?”
“没有!”水玲珑说,“我在秦王府里常与李家小姐聊天,她满嘴都是关于你的,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