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刘永铭与水玲珑。
之前刘永铭就让杜祖琯换回女装去驾驶马车,显然此时她是听了话,让水玲珑在前头带路了。
刘永铭与水玲珑冲进阵中之后,见得山匪们都停在原地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他也便拉住了马缰,停在了夏冰马车的后面。
刘永铭手里把玩着另一支火龙镖,向着左右观察了一下,而后笑道:“好似有人认得我的飞镖!”
那山匪头目看着刘永铭手上的火龙镖拱手言道:“请问阁下是……”
没等刘永铭开口,一边的夏母幸幸地叫道:“呀!六爷!是您呀六爷!您来救我们了!”
刘永铭呵呵笑了几声,翻身下马。
他也没有理会那些山匪,而是走到了夏冰的身边,问道:“留给你的那套书看了吗?”
夏冰对刘永铭行了一个书生礼,言道:“收取了,也开始看了,这几日只要有空我便看着,所谓手不释卷不过如此。就是……六爷您如何来了?”
刘永铭笑道:“榆林榷场要开了,想在那边做点小生意。你们如何走得这么慢?不是给你们配了马车了吗?我以为你们早到榆林榷场了呢?”
夏冰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边上的两边役衙。
刘永铭笑道:“原来是这样!你们不想为难役差,所以故意放慢了速度,让他们跟上的?这也不对呀,若是有人步行,你们也走不了这么快。”
夏冰只得解释道:“路好走之时,他们也上车同行的。”
役差一听楼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们没进到车厢,而是扒在车厢尾,踩着最外面的横条。没有真上车呀六爷!”
刘永铭摆了摆手让他们别说下去,而后又对夏冰问道:“这一路行来可曾太平?”
夏冰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看了看前面的
山匪,回答道:“多有匪寇相劫,路上已遇了数起了。”
“有什么东西被劫了吗?”
“大多由车夫上前答话,有些山匪给面子就给放了,并无大碍。也有不给面子的,但他们没马,我就让役差扒在车尾,然后强闯,他们也跟不上。也就是这一伙人不肯放过我们。”
刘永铭笑着问道:“你们遇上的劫匪都是打的什么旗号?”
“山匪并无旗号。”
刘永铭笑了笑,转头看向了山匪头目。
那山匪头目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了一下,惧怕地各后退了一步。
刘永铭身过身来,往前一走,说:“别看了,这位是夏彷之子夏冰,我才是刘六子,你们定然是在找我的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没、没事!”山匪头目忌惮得看着刘永铭手上的火龙镖。
刘永铭笑问道:“很奇怪?”
“嗯。不不不,我只是……”
“本王就不能是九纹龙了?”
“可、可以……”
“别怕,有什么便说什么!是不是有人花银子想要本王的命呀?”
“不不不,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就是……”
夏冰上前一步说道:“六爷,容我说句话。”
“说!”
夏冰言道:“我这一路行来,的确是发现了一些问题。他们好似……好似真的就是来劫杀您的。这一路上的许多山匪之所以会放行我们,大多是因为人数不对,或是看我们不像这才放我们走的。”
“你这么觉得的?”
“榆林延安两府匪盗虽然猖獗,但我一路上却能遇上十余起,也是异数了!不正常,极为不正常!六爷,您……您要小心了!有人想在害你!”
夏冰是真的在关心刘永铭,这与当初刘永铭抄夏冰家之时判若两人。
刘永铭对着那山匪头目笑道:“说
说吧!说了有你好处,不说……呵呵。别以为你们人多,就这十几个瘦骨嶙峋的,还不够我塞牙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