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呵呵,谁知道曹相那里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虽然薛青祥那里有话术可是回避一下,但夜长梦多,谁知道夏家一案里还会牵出什么事情来。
“三爷!”
司马义唤了一声,向着三皇子使起了眼色来。
那三皇子回过去一个神情,弄得司马义直摇头。
二人的眼色丢来丢去,旁人愣是不知道他们在弄什么名堂。
司马义最后无奈,只得说道:“六爷,您不会平白无故得来到这刑部衙门……”
“我不知道,你不是爱拖时间么?你接着拖!反正本王有的时间。”
“六弟,三哥我的确是做了一些过份之事。但你把人藏起来也是不对的嘛。”
“藏人?藏什么人?三哥,你可别胡说八道。”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行行行,是三哥我胡说八道。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找到夏冰之母呢?”
“三哥不会觉得六弟我在为难你吧?”
“看六弟你说的这话,我们之间的交情还是不错的嘛。”
刘永铭笑道:“你不该向我认什么错,你该向夏冰之母去认错。谁让你们派人去抓的时候弄得好像要杀人家头似的。刑部和兵马司的衙役在街面上显摆,比本王都威风!夏冰之母就是一村野妇人。她见得这个阵仗哪里能不吓不慌?她首先能想到的就是逃呀!”
“依六弟看,现在……”
“现在还能怎么着呀?也好在我事前担心夏心惹出大麻烦出来,一早派人盯上了,要不然我看你们怎么办!”
三皇子一听,高兴地说道:“还不知现在夏母现在何处?”
刘永铭说道:“又不是什么年轻貌美的女子,六弟我自不会留在王府里。现在她要不然已经进了刑部,要不然正在往刑部来吧。此事暂且不说了,夏冰这边你们想怎么判吧?”
司马义说道:“六爷放心,不会让他受罪的!”
刘永铭满意地说:“那你判吧!”
司马义微微一笑,看了三皇子一眼,而后对夏冰言道:“本官现在宣判,人犯夏冰还有何言?”
“为父受过,孝行之所在,无复他言。”
司马义拿着惊堂木拍了一下官案案面,叫道:“本官宣判,属犯夏冰,乃投敌之夏彷之子,现已验明正身,获从属连坐之罪。皇天浩荡,皇帝仁德。夏冰虽有投敌之故而无谋反之实,其家属不当以极刑相处。特判夺去夏冰功名,杖一百以庶人度,身份文牒扣于兵司马,每日点卯,劳役十年。”
刘永铭有些不满地说道:“司马侍郎,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没把人带到你面前来,你就杖一百呀?别说杖一百了,杖五十弄不好都是要死人的!”
司马义问道:“那按六爷的思呢?”
“本王又不是刑部尚书,哪里敢与司马侍郎你争这个嘴。朝廷缺的是银子,不是徭役。不如罚银吧?”
“他夏家一早就被抄了,并无银可罚!”
“本王代他给就是了。把杖棍折成银子地方上也有成例。你说个数吧。”
“那是周室之时刑罚苛厉,犯罪之徒因小事而杖毙者多如牛毛。太祖皇帝亲定,地方上折半罚银即可。但也仅于地方治安之小案,刑部并无此例!”
打伤人杖几十,极有可能把人犯打死打残,但人犯罪不至此,所以才有了把原来的杖刑减一半,另一半用罚银顶罪的规矩。
但这样的规矩也就只能用到处理治安件案,交到刑部这里的大多数是大罪。
一个杀人犯绝不可以用这样的律法来处理,要不然有钱的人都以银子折罪,而没钱的只有死路一条,那汉国就别想再有公平二字了。
所以刑部从来就没有这个规矩。
“你!”刘永铭正想着从椅子起身对着司马义喷些脏话,门口又走进了一个人来。
刘永铭转头一看,竟是那刑部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