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低头,在刘永铭的强烈要求之下,他也只得来了。
今日之前夏彷与田曾波共下了七盘,夏彷以四比三暂时领先一盘。
今天白天时他们又下了两盘,第八局是夏彷执白胜六子半。
第九局则是田曾波执白胜四子,算是搬回了一局。
这样一来,棋局则是又回到了五比四夏彷领先一局的局面。
之前田曾波来到汉国时,几乎赢遍了汉国棋坛。
那是因为当时豫王、袁魁还没有事发,夏彷自己又与会试考题泄露案有关,所以他不想引人注意,不敢赢田曾波。
现在情况则不同了,夏彷因为没有了任何的顾虑,他的行棋变得十分飘逸自然。
田曾波愣是被压了一局!
即使田曾波能赢下这最后一局,那么也只能算是五比五打平。
这让汉国的众人多少舒了口气去。
柳先开做为弈棋的高手,又是田曾波的朋友,他自然是要去看这最后一盘棋的。
只是他现在被刘永铭叫到了王府,所以才显得有些不高兴。
刘永铭站在王府门口向外眺望了一下。
见得客人还没有,于是转身面对着身后的柳先开。
刘永铭问道:“柳先生好似不太高兴呀。”
柳先开直言道:“是有些。我从不应酬,若不是六爷相请,必不至矣。”
刘永铭笑道:“你我是朋友,我知道你的心思。”
“即是知之,何必强求?”柳先开这话里含着许多的怨气。
若是一般下属是不会与上司说这样的话的。
但他们更多的是朋友关系。
刘永铭道:“田光眇是你朋友!”
“他的确是我朋友。我与他之友情与六爷您一样,并无二论。只是今日你的做法却不是朋友的做法,更像是主宾。我只能听命而行了。
”
“柳先生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若是真当他是朋友,你就不该去看这最后一场棋赛!”
“嗯?这是为何?”
刘永铭言道:“不是我要卖这个关子,而是……今夜你就不该去!连我都没去!”
柳先开眉头一皱,趋于信任,他觉得刘永铭这话里一定有十分重要的信息包含在里面。
他眉头一低,突然问道:“今夜是不是会出事?”
刘永铭轻点了一下头。
柳先开又低头想了一想,问道:“明天田光眇是不是就不会在长安城了?”
柳先开把逃跑说得极为脱俗。
刘永铭又点了点头。
柳先开又问道:“六爷即是知晓,必有应对之策吧?那么田光眇怕是走不得了!还请六爷……”
柳先开说到这里却又马上停了下来。
他接着说:“可是你却选择今日请宴,难不成……你会去的是吗?你只是想找个人给你做不在场的证人?做得这般神秘……六爷,你没打算扣下田光眇?”
刘永铭笑了笑,说道:“好了,话不多说,一会儿……”
“六爷即是愿意放他一马,那还请许我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别说那样的丧气话,以后定会会有见面的机会的!”
“你不必曲解我之话意,我知你并不想带我去见他,可我就是想去。今日若一别,我可能没有机会再与他相见了!”
“会有机会的!”
“我不可能会回齐国的!”
刘永铭看着那柳先开,沉默了一下,而后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我总觉得有些怪异。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与你同去一趟厉城,将当年的事情给你梳理出来。”
“不必了。我不想再提起往事。”
刘永铭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