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爷您看破的吧?”
“什么呀,他身边的孙护卫把你的杂役给认出来了!”
“六爷为何不强留下他来!您当与臣说一声呀!这点机智六爷您还是有的吧?”
宋宪这么说话显然是急了。
刘永铭却是不屑地说道:“强留他做甚?黄河之事是齐公子弄出来的,不是他。”
“但他毕竟是齐国的重臣!”
“即是重臣那更不能抓了!我们大汉国没拿黄河之事为借口开战,万一齐国那边拿重臣被密捕入汉来挑拨战事,那又当如何?”
“这……”
“别看陈知节心中另有所图,但实际上他却是反战的。与好战的齐公子不是一路人!我已定下计谋,那齐公子即使回到齐国,也得丢了半条命去,好为洛阳的几十万百姓报仇血恨!陈知节他也不无辜,我已经将他的护卫调开了,现在他已是孤身一人了!”
宋宪不解得问道:“六爷,您这到底是要做甚呀?”
宋宪话刚一说完,外面便传来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六哥是不是在里头?在的话回臣一声。”
宋宪转头向着门的方向看去。
有屏风挡着他当然是看不到了。
“别看了,是裴小子。”刘永铭轻笑一声对着外面叫道:“进来吧!别在外面探头探脑的!”
刘永铭话音刚落,那裴展元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进来!
“哟!宋侍郎在呢!”裴展元连忙向着宋宪作揖行礼。
宋宪微微地回了一下礼,也不说别的。
那裴展元已然赶到了刘永铭的身边来,而后将一份棋谱放在了刘永铭的棋盘边上。
裴展元殷勤地说道:“六哥,刚刚外面有人来传
棋谱,我帮你拿进来了。这夏彷的棋力真可以呀!”
刘永铭轻笑道:“你如何找到这里来了?”
“不费什么功夫。别人不知道你开局百步无敌手的名号,我却是全知。你不会错过这个看棋的好机会的。只要到兵部枢密司里那边问问六哥你有没有在这里订下雅间,也就知道你会在这里了。”
刘永铭轻笑道:“现在还是上衙的时候吧?”
“早上我已经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程天官那里吩咐下的事情我刚刚也完成了,所以便告了假出来,耽误不了吏部的正事。”
“你在吏部倒是清闲,别人可都每天从早忙到晚的。”
“那是因为他们不中用。那个什么,六哥,我……”
刘永铭轻笑一声说道:“行了,早给你安排下了!”
“阿?”
“明日是你的生辰,我如何会不记得!我早吩咐手下在紫烟轩给你留了一间最大的雅间,菜单是我亲自定的,亏不了你裴家长子的名头!”
“那席面钱……”
刘永铭笑骂道:“你这几年的生辰可都是我在帮着你过的,何时跟你要过银钱?你多带几个朋友过来给我紫烟轩增增人气,以后常来也就是了。”
裴展元嬉笑一声,把手一拱,说道:“那我便谢过六哥了!没什么事我就……”
“合着你我的感情就只值这一顿饭呀?来了就走,把我当成奴仆一般使唤,也不知道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六哥又不是别人,何必说这些!我还有事!吏部那里其实真有一些事情没办完,我就……”
“回来!”
“是,六哥!”
裴展元刚要走,被刘永铭喝了一声,连忙乖乖地转过身来,看着刘永铭。
刘永铭说道:“我昨日已吩咐侍女给何常送了一份请帖,将他
和他女儿也一并叫来了。”
“阿?”裴展元连忙问道:“你把他们叫来做甚呀?”
“不为什么,我自己要请他们吃酒,和他们说点事情。”
“我还以为也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