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个题出来,我才好做事。”
刘永铭言道:“盯下棋之人!特别是那个叫夏彷的!如果爷我所言无错,那一天他必会被一些刑部官差押在那里与人下一块精彩绝伦的妙棋!”
“即是有朝廷的官差在,那还盯什么呀?”徐小义不解地说。
刘永铭笑道:“他会跑!”
“跑?不是有官差盯着吗?”
刘永铭笑道:“就是因为有官差盯着,所以他才跑得了!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想在他跑的时候与他见一面。”
徐小义想了想,说道:“六爷的青衿堂我也去过,甚至以前在青衿堂门口要过饭。我知道每有棋赛,必然是会被一些好棋及好赌的人围个水泄不通。即是这样,那个姓夏的会怎么跑呢?”
刘永铭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盯着就是了。到时候我会在场,你若是发现什么事情马上便向我汇报即是了。”
徐小义应道:“我心中有数了。”
薛开山见刘永铭说完话,连忙问道:“那现在这里怎么办?”
刘永铭说:“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把东西拉出来以后恢复一下原样,该把粮食搬进去的就搬进去。一切都照着没事发生就成,这几根柱子真的不会跑。”
“那什么时候来弄这些银子呀?难不成还得选个黄道吉日吗?”
姚瑞甫轻笑道:“对!就得选个黄道吉日!不仅是黄道吉日,还得建上神坛、请上法师,在神像前祷告祈福,而后才能开始拆庙。美名曰,重修庙宇、重塑金身!
”
薛开山不高兴地说:“也不怕夜长梦多!”
刘永铭也笑道:“就怕夜太短!”
“什么意思?”
姚瑞甫解释道:“六爷若是现在就把这六根柱子给拆了,怕是明天皇上就会过来要了!到时候六爷必定是一两也落不下,莫要小看了皇上的探子呀!”
“哦!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只拿那二十箱东西吗?”
姚瑞甫言道:“这二十箱皇上怕是还得拿走十五箱。箱子数量是不能变的……这样,把箱子打开,往全其中的五箱里装,专可能装金器。该砸扁就砸扁,别顾虑太多!”
刘永铭笑道:“姚先生所言在理!就是这么办,留此不值钱的分装在十五口箱子里,父皇若是要,那十五箱便归他了!”
薛开山听明白了话,应了一声是,正要指挥府卫干活之时,那刘永铭却又摆起了手来。
他笑道:“外面的羊肉也应该熟了,让府卫们先吃上,等吃饱喝足了以后,我们再开始整理将那二十箱东西!小义!”
“在!”
“你明日照常施粥,别让人看出异常出来,也别老去看那几根柱子!”
“我知道!”
薛开山突然说道:“那什么,罗信雄什么会来?”
这已经是薛开山第二次问罗信雄下落了。
刘永铭疑问道:“你找他做甚呀?他欠你银子了怎么着?”
“不是。就是想管他借点银子使,他以前是强盗头子,定是有银子的,而且你还赏了他不少。”
刘永铭笑道:“若是小数目,你直接去找叶先生支取一些就行,何必费这个人情呢?”
“已经支出来了。”
“嗯?”刘永铭一愣,说道:“一般府卫的月薪也有十几两呢?你比他们可还高出不少!你做什么使了一个月要好花这么许多
?酒食的话王府里都管你饱了呀?你不会去赌了吧?爷我虽然开着赌坊可是严禁王府里的人大赌的!”
薛开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没有。我这人也不好赌。就是……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要不是。”
刘永铭笑道:“只要是正经用途,别说借你了,送你几百一千两的都没事!”
“那就先给个一百两。”
“你得先让我知道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