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请吧?没个一百桌下不来!一桌没个二十两银子,会丢我秦王府的脸的……”
曹玟哼了一声红着脸向前役直而行,不再与刘永铭刘永铭。
刘永铭连忙追上前去,一边跟在她的身后一边说:“你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这合计起来两千两了吧?总不能把你嫁妆给当了去花这个钱吧?我们孩子生下来以后是不是得把华山的太宵真人叫过来做个祈福法事?是不是得让他算算命,这些都得花钱。还有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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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入三更。
筑竹雅屋。
樊笠的房间里正亮着烛火。
那盏油灯就放在书案上。
灯光照着案面上用镇纸压着的刘永铭所给的藏宝图。
藏宝图的边上还有一张大白纸。
而樊笠本人则是捧着一本书,眯着双眼看着书里的字。
他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又看了看刘永铭给的字条,一会儿又在那张白纸上写着什么。
正此时,房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樊笠不高兴地向着门外叫道:“我知道了知道了!过了亥时不许用火!六爷的规矩!但我现在也是在给六爷办事呀!你们别吵!”
樊笠被人这么一打扰,心情自然不太会太好。
正当他想静下心来再研究一下那些甲骨文字之时,房门却被人给推开来了。
因为避风的关系,大户人家的家中会在门后摆一道屏风,筑竹雅屋即是如此。
所以,樊笠其实是看不到是谁在推门的。
樊笠生气地放下书
,愤怒地叫道:“如何还进来了?我说了不许进来!明日我见到六爷定要去他那里告你们一状!六爷的脾气你们当知道,小心挨皮鞭!”
没等樊笠看到人影,便听得屏风后面传来了一声道号:“无量天尊!”
“道士?如何不是侍女?”
樊笠心中一疑的同时,杨真的身影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那杨真微笑着向着樊笠揖首说道:“贫道华山太穹真人见过樊助教。深夜讨教,还请宽量海涵。”
樊笠低头一想,马上就将杨真认了出来。
他急道:“原来是你!你如何在此?你也是六爷请到这里来的客人?”
刘永铭之前推算过杨真找过樊笠,所以他们二人认识并不意外。
杨真笑着回复道:“他的确是在橙虀坊里请我吃过饭,但菜还没上呢,我们便不欢而散了。”
樊笠一听,心中马上警觉了起来。
杨真见得樊笠那紧张的表情,担心樊笠会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来,于是在樊笠身前两天米处便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往前走。
而樊笠则是把桌面上的白纸拉了过来,盖在了那张宝藏图的上面。
樊笠做这些动作时是极为小心的,他盯着杨真的神脸,害怕杨真留意到那份宝藏图。
杨真却是轻笑一声说道:“看来你见过刘六子了,刘六子还把宝藏图给了你,是也不是?”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杨真哈哈笑了几声,从怀中也拿出了一份宝藏图来。
樊笠的眼神一下子产生了变化。
杨真拿着宝藏图向里走了几步,樊笠的精神再次紧崩了起来,并且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两步。
之所以只是后退两步,是因为他的身后是墙,也仅仅只能后退两步。
樊笠有些惊恐地看着杨真,但杨真却没有别的动作。
他将自己手中的宝藏图放在了桌面上,说道:“你先看看我的这一份吧!”
“什么?”
杨真笑道:“刘六子确实是厉害,那天在橙虀坊他逼着我把杨家的那一份藏宝图给拿出来了。而当时林鸿奎也在场,他把从曹家那里得到的一份给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