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派系,别说能否将孙尉给拉下马来,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全还是另一回事。
宫千树就差点在党争中因此殒命。
谷从秋其实只是想好好得给老百姓办点实事,但事情牵扯到了太子党,那就不是一回事了。
谷从秋正想着要不要做实这孙尉小舅子的罪名将孙尉牵连出来之时,谷从秋喜欢的那个女人便来找他求情来了。
谷从秋在多了一个借口之后,便不再深究这件事情。只得让此案不了了之。
刘永铭气道:“倒还便宜了孙尉家的小舅子了。不过话说回来了谷侍郎,袁魁不至于会这般诬赖你吧?他说宋宪的那些事情宋宪可都是已认下来,且已经证实有其事了。你这个……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谷从秋迟疑了一下,说道:“疑罪从无是得放了,但不是不再查,而是打回府衙,重新立案。当时臣已调入京中任刑部侍中,所以臣就……”
“就什么?你干脆一些,这里又没什么外人。你有唐镇南的把柄,他不敢说出去的。他还没有你的把柄呢!你们二人默契一下,相互制衡也就没什么事了,快说快说。”
谷从秋言道:“臣与那高氏说,人从大牢里一出来,回家以后就得马上假死,做一场道法,弄具假野尸,马上埋了。”
“哦!合着假死了?”
“是。大理寺与中书省的人也不是白给的,有本事的大有人在!若真再查起此案来,怕是他躲不过这一劫。所以臣就给她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府衙那里上报了高氏已死,且此案再无其它嫌疑之人,这案子就算是挂上了,后来也就沉了底。他人虽然还活着,但是绝不能露面,他现在与死人是无异的!”
刘永铭问道:“这样好争之人会愿意在宅家中一辈子?我是说,他怎么可能会一辈子不出门呢,爷我听着都觉得这么玄乎。”
谷从秋苦笑道:“怎么可能还留在汜水镇。他那人爱玩,又爱张扬,别说巩县青楼了,关外的荥阳城青楼里的姑娘都识得他。”
“那他人现在在哪呀?”
“六爷您问这个做甚呀?”
“爷我有些货不好过关!”
“货?”谷从秋想了想问道:“六爷,您不会是想?”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想走私点东西,不想让别人知道!要是有这事,让高家那里帮爷我弄一弄,也许就……”
谷从秋急道:“六爷,这可是犯皇上大忌的呀!”
刘永铭白了谷从秋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呀,他还真不会!就算他知道了也会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阿?这臣就不懂了?”
“现在关中的粮价不是高么?爷我想从齐国弄进来一些粮食,都已经打听好货源了。你别管,你直接与我说那姓高的小舅子,不是,孙尉的小舅子在哪即是。”
谷从秋苦着脸不太好说。
刘永铭急道:“可别逼爷我使出那缜人混蛋招式来!你我可没这份怨恨,别弄得伤了你我的感情!”
谷从秋只得委屈巴巴地应道:“在杜家。”
“哪?”
“京兆杜家,经纬票号。”
刘永铭奇怪地问道:“不是!他如何会在杜家呀?”
谷从秋却是更加疑问,他说:“六爷您不知道么?”
“爷我知道什么呀?这不是一直听你说么?你以为爷我闲着没事天天查人玩呢!”
谷从秋言道:“高家兄弟姐妹三人。长女便就是被杨始始乱终弃最后嫁给了孙尉的那一位。高家长子高清则是继承了家业,现在是高家家长。次子即是孙尉的小舅子高浊。那家长高清有两女两子。其中一女即是我那、那什么。还有一女,嫁给了杜春琦的长子杜道一!”
刘永铭一愣,说道:“高清的女儿就是杜道一之妻?就是那个嫁到杜家没多久就死了的那个女人?后来杜道一被杜春琦逼着,只得娶了个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