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虎。据博一虎所说,山隹高被杀后他曾进到山隹高的房间里偷过一副画,那时候天可还没放亮呢!”
“这不可能!”谷从秋说:“仵作的尸格我看过了,山知府的尸身我也见过了!人的确应该是在天亮时分死的。”
“谷侍郎莫着急,我如何会信一个江湖惯偷的一面之辞而不信你话呢?所以我的结论是博一虎说谎了!博一虎号为神偷,他有些年头没出现过了,这个人怕麻烦,连自己的两名弟子也不太敢相认。”
“六爷的意思是,这个姓博的因为怕麻烦不想被官府和凶手纠缠,所以不肯说出那天夜里的真相?”
“山知府缢死在前,我派人去找博一虎在后。所以博一虎应该是听说了山知府是缢死的,所以便敷衍说人已经缢死挂在房间那里了。”
谷从秋马上说:“衙役在门外问话,凶手还为山隹高应了一声!按刚刚六爷所说,凶手这么做是为了让别人知道耳听为虚,或是为了让杨光禄知道他回来了。那么……他不太可能在打晕人或是迷晕人以后离开,而后再在博一虎盗走一副画之后又回来把人杀了吧?”
“对,绝无此可能。他要做的就在那里等着衙役来问话。然后在山隹高苏醒后,山隹高便会对人说,那天应话的并不是自己。这么一来,这件奇事就传出去了,杨光禄在
衙门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所以定会知晓此事。”
刘永铭所说的杨光禄在衙门的要事指的是魏仲贤的那桩案子。
刘永铭接着说道:“凶手担心杨光禄可能不明白自己的用意,按他的计划还有唐彦秋、枯木禅师、林老英雄、水大侠等人要施以同样套路,好让杨光禄明白自己回来了。”
谷从秋想了想说道:“如此说来凶手杨真一开始就没想过杀山知府?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迫使他杀了?意外好像就只有……只是博一虎的出现呀!”
刘永铭笑道:“对!就是因为博一虎。博一虎有贼不走空的习惯。那副画应该不是博一虎盗出来的,而是凶手随手拿了件东西给博一虎的。”
谷从秋用一副明白了的样子说道:“定是博一虎认出了凶手!而且当时山隹高应该只是受制于人,并没有昏厥,听到了杨真与博一虎的对话。所以山隹高知道道了凶手姓名,他要杀山知府灭口!毕竟他只想让杨赝知道自己回来了,却不能山知府知道他的身份,以免引来别的麻烦”
“只对了一半。他杀山隹高的确是为了灭口,但当时山隹高并没有醒,原因很简单。那副画是山隹高的身家性命,对他至关重要,他不可能眼睁睁得看着别人带走那副画!”
“即是这样,杨真没理由杀山知府呀!财杀?画是博一虎拿走的,凶手杀山知府也无济无事,房间里也没有丢失别的财物呀。且山知府并未娶妻,身边连女人都没有且又洁身自好,情杀自是论不上了。难不成是仇杀?凶手与山知府有仇?这也不对!刚刚六爷说凶手并没有打算杀他的!”
刘永铭笑道:“仇还是有仇的,但那却是一场误会。凶手虽然
到现在还没明白是场误会,但他却不是因为仇杀,而只是单纯地怕泄露身份!这事就得说到户部李侍郎了。”
“李侍郎怎么了?”
“他最近做了两件事,这两件事情促使了凶手杨真不得不杀了山隹高。”
“阿?什么事情呀?”
刘永铭道:“第一件是找女儿。李侍郎去过兵马司衙门,现在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他女儿被榆林双翼给绑走了。”
水玲珑瞪着双眼看着刘永铭,因为她知道刘永铭在说谎,李琬瑢就在秦王府里。
但她碍于水不流的严肃不敢说话,且林鸿奎就坐在那里,她十分忌惮林鸿奎,所以也就不说什么了。
谷从秋答道:“这的确不算是什么秘密,长安城里许多人都在议论此事,官府那里也已贴出海捕公文了。只要路过某个集市的公告栏,便能知之。”
公告栏不是现代产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