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连忙说:“没事。儿臣给屠之佑找了个活,每月给他二十五两银子,多了怕屠文林变成纨绔。一年几百两银子够他们屠家开支了。”
“你倒是想到朕的前面去了!”
“屠之佑那边儿臣已诓住了,一有机会便会促成此事,但是你可别乱弄其它事情打乱我的计划!”
“放心,你做你的。”
“你别把这事四处说!太后那里也别讲,等事成之后她自然会知道。你们要是乱插手,怕是会坏了大事。”
“行了,朕知道了。”刘塬想了一想,却又问道:“屠文林现在什么功名?”
“秀才吧。他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看样子应该还没考上举人,要不然他也不些于会那样。”
刘塬好奇地问道:“哪样?”
“就是前阵子陆预着急嫁女儿,曾找过屠家,因为夏彷的儿子夏冰下棋比屠文林下的好,所以他现在有些不满与颓废。不过陆预却是不嫌弃这个人。他应该没多大问题。行了行了,不与您说了,儿臣走了,真饿了。”
刘塬问道:“何常那里的炖肉能比朕桌上的御宴还好吃?你不吃了去?”
“倒不是说御宴不好吃。只是何常那里的肉呀,您一辈子也吃不上!”
“呵呵。”刘塬硬笑两声,言道:“朕是皇帝,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呀,他那里能有什么呀?”
“还能是什么,香肉,就狗肉呀!”
“你还吃狗肉呢?”
“儿臣……你先别掏东西……”
刘永铭见得刘塬一只手拿着了一只碗,他一溜烟得便向外面跑
了出去。
只听得咣当一声,一个瓷碗打在了地上。
刘永铭此时才从延英殿里跑了出去。
刘永铭一出来却是看到了周培越还在门外站着。
此时,那卓英却是走上前来,问道:“六爷,里头……”
“里头完事了。爷我问你,刚刚……”
刘永铭正想问话,一抬眼便看到了周培越。
原来那周培越从殿里走出来以后根本就没有离开。
刘永铭只得说道:“你进去收拾一下吧,父皇要是踩着什么碎碴又得教训你们这些宫人了。”
“是!”卓英应了一声,连忙招呼来两名内侍进到殿里去打扫,顺便伺候刘塬将那饭给吃完。
卓英离开后,那周培越见得刘永铭正看着自己,十分有礼貌地作了一下揖。
刘永铭走上前去笑问道:“状元郎,你怎么还没走呢?饭点可快过了。过了饭点翰林院那边可就没有食可以给你拱了。”
周培越笑道:“猪吃食才用拱的,六爷您这又在笑话微臣了。不过微臣不生气,微臣这里还有事求您呢。”
“说吧。”
周培越看了看左右,压着声音对刘永铭问道:“六爷,皇上他……皇上非是喜怒无常之人,虽说平日肝火旺一些,但也不至于遇事便摔盘子,却不知今日为何龙颜不悦?”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
“您是六爷,皇上的脾气您最是了解不过,故尔……”
“呵,你有什么孝敬爷我的吗?”
“这……您知道的,微臣连寒门也算不上,能中这个状元也实属侥幸,哪里有银子孝敬给您,微臣手上的那些个破烂物件您也是看不上……”
刘永铭笑道:“问你一句话。就当作是你孝敬爷我了。”
“您说。”
“你是不是入了大爷党了。”
周培越一愣,问道:
“六爷您……您怎么……”
“怎么知道的?呵呵,你与袁魁一样,都是微末出身,他有韦家提携,你的运气却没他那么好。翰林院里裴、薛两位翰林可都对你讨厌得紧呢,但也不至于会如此厌恶吧?只能说明,你与他们呀派系不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