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爷我哪里想去呀!你可是进士出身,这种拽文酸字的把戏你不是比我更拿手么?”
宋宪苦了一下脸,言道:“臣要是知道也不必问您了……不是臣嘴溅,这秦王妃也太那啥了,怎么尽弄些这样的字迷来使唤别人的脑子,她也不是少女呀!”
刘永铭一愣,连忙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什么?”
“你刚刚是不是说……这是字迷?”
“字迷?”宋宪说着又向着那纸条看了过去。
宋宪寻思道:“若是真字迷的话,那楼观少女天下绝,就是……就是……就是个来字!”
刘永铭是喜欢读书,但他也只是喜欢读书而已,至于写诗什么的他比任何举人都要不如。
上一次与云岗先生在红杏楼喝酒,就已能说明刘永铭文彩上略逊一筹了。
做诗与字谜其实是一回事,都是要咬文嚼字的。
宋宪是进士出身,他自然是真懂。
刘永铭说道:“如何会是个来字呢?”
宋宪耐心地解释道:“汉儒郑玄于礼记所注,高明,谓楼观也。即是高明,那必定远目,远目即是少木也。少女,应该是又少了个女字的意思。那就只剩米字了。天下绝三个字就是天字的下面没了,就剩一横,合起来,就是个来字了。”
刘永铭言道:“我是说,该用‘东楼少女天下绝’才是,楼字只用东右一边即为娄字,比什么礼记云云轻省许多,也更好猜了。”
“许是那秦王妃就是这等爱故弄玄虚之人吧。”
“那馀生白首紫阳归……爷我就只知道唐人刘长卿有首诗里有‘旧路青山在,馀生白首归’的诗句。”
宋宪接话道:“渐知行近北,不见鹧鸪飞。这是老字迷了,打盛唐开始就有了。打的是一个找字。余即是‘我’,白首归即是把那首笔去了,就是个找字了。”
“可是……”刘永铭犹豫了一下,又道:“觅得新月清风伴那且不就是……”
“一样的,觅者,找也,新月就是一条斜痕,拌上以后就是我字了。西京古城倒无悲……这个有些难了。”
刘永铭说道:“古城者,邑字也,倒过来,也就是吧字了。”
“对对对!”宋宪说完,却突然猛深吸了口气说道:“那这四句诗的意思且就是……来、找、我、吧?”
刘永铭言道:“当年秦王妃失踪,她是希望着别人找到她的。而这个别人……”
宋宪拿不确定的眼神看着刘永铭,还用食指向着天上指了一指。
刘永铭轻轻得点了点头。
宋宪想了一想说道:“这不对呀!太寂真人死得不冤呀!这分明就是……”
宋宪刚要说,却又把嘴闭上了。
因为那刀疤嘴与之前的客人已经聊完了天,正一起向外而去。
等那二人一走,宋宪这才说道:“这事应该是秦王妃把琴交给太寂真人,希望太寂真人转交皇上,秦王妃还是希望被皇上找到的。但是太寂真人却把那把琴给藏了!他以为皇上知道了所有事情,要逼问他那把琴的下落。他心虚,觉得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不说的话他的弟子还可能拿那把琴给他陪葬呢!于是他就干脆咬死了不说!”
虽然宋宪这是在给自己弄死太寂真人而找借口,但这个借口找得十分合理。
刘永铭说道:“极有可能是这样。秦王妃没等来父皇,但也没回去找父皇。或者说,秦王妃觉得没脸回去。如果父皇不去求她、请她回去,她自己是绝不会回来的!”
“女人向来如此。”
“所以秦王妃未必是死了!”
“她最好是活着,那样皇上那里又该高看我一眼了。只是……如果她活着的话,会在哪里呢?”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这几句诗里好像……好像每一句都有本不该属于谜底的东西。”
宋宪回想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