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挤着不可置信的眼神问道:“你一个刑部侍郎,找不着妻室?正四品的官位呢?有多少女人愿意脱光了往你身上扑呀!”
“不是找不着,是……这事一时间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没成亲……且我年龄也不小了,就……想想也就算了。”
“你不会是不举吧?”
谷从秋两眼一瞪,急道:“没有的事!臣正常得很!”
“正常的人,不缺吃喝,四十好几了找不着妻室?”
“不是找不着,而是……我就不该说这事!”
“那我们就不说这此,我只问你,你交个罚银而已,用不着找知府吧?派个宅里的仆从去一趟县衙,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呀?你四品官呢?”
谷从秋委屈地说:“这种罚银的确是在地方知县衙门缴纳的,每年一次。但臣不是长安人,且我又回不去老家,所以……”
谷从秋说话结结巴巴,也不知道嘴里说的是不是实话。
但可以肯定,谷从秋虽然不是长安县人,但却是永寿县人,同属于长安府。
这种事情长安知府衙门的户房里的确是管得着的。
刘永铭生气地问道:“你就不会派个人回去,也不会让你老家的人帮你缴纳呀?”
“家里……家里没人了。臣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而且、而且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臣若是派人去了老家的县衙,他们必会以讹传讹,像六爷您说的,传出什么我不举的话来,那可就……反正之前就是山知府帮臣给缴的。”
“我看不是!你这人平时也怕麻烦。之前定是你送钱回去交罚款,今年你想更省事一些,干脆来找山知府,让他把这钱给你给免了!是这样吧?”
“不不不,是代缴!代缴!”
“呸!让一知府给你办这事,你脸挺大的呀,难怪都说京官难做呢。长安城有我这种人也就算了,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还做上大官的也不会为地方上的小官们想想么。你们要是闹出了事情,他们还得吃不了兜着走。就像是之前爷我王府被围……”
三皇子听得刘永铭又要说到自己,连忙叫道:“六弟!我们这审案子呢!”
刘永铭气极败坏地说:“这还审什么呀。挂着吧!等着那个凶手出现一,再说!”
“六弟,那个什么凶手……”
“行了行了,没空与你说了,你看你这案子给办的,这不知道那不清楚的。父皇就不该让你来!没空去了,我得走了!”
“六弟哪里去?”
“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先去给李侍郎找女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他女儿之间的事情!”
刘永铭不容分说,抬脚就向外而去。
刘永铭若是要走,在场的人是绝对挡不住他的。
三皇子看着刘永铭出了大堂,在愣完神以后才对李裕问道:“李侍郎,六弟与令媛……”
“那什么三爷,六爷与小女其实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您知道六爷为人的,凡是美人,他都爱去招惹,小女……反正就是那样了。”
“是了。你那女儿的确是长得美若天仙,前几日我还与大哥聊说,看看能不能与你……算了。你女儿没被小六子这混蛋玩意占什么便宜吧。”
三皇子与大皇子最近走得很近,所以与李裕之间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三皇子原意是想娶李裕的女儿做侧室,但由于李裕是大爷党,所以要先与大皇子魏王先商量一下,免得大皇子不知情,还以为三皇子要拉陇李裕。
而李裕是陇西世家,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给别人去做侧室,所以三皇子便不再说下去。
也许将来经大皇子撮合这事可能能成,但现在若是说出来,李裕定是会反对的。
可此时,那李裕却是冷哼一声,说道:“三爷,您这话就说错了!”
三皇子心里一惊,还以为自己的心思被李裕猜透,心急着问道:“本王说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