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越发得睡不着了。反正都睡不着,不如就出来走一走,散散心。”
刘塬关心地说道:“母后,夜里还有些寒。儿臣送您回宫吧。”
丁太后轻笑道:“别儿臣、儿臣的。你已不是哀家的臣了,你该称朕!”
刘塬谦卑地说道:“儿臣不敢放肆。”
丁太后微微笑着言道:“来,坐下。哀家闷得慌,与哀家说说话。”
“是。”
刘塬应了一声,轻轻地向丁太后走近了一步,然后恭敬地坐在了丁太后的侧身边。
丁太后挥了挥手,让边上的宫人、宫女们都走开一些。
等那些人在离开之后丁太后这才问道:“人你见过了?”
刘塬傻笑一声:“原本母后都知道了。”
丁太后言道:“小九近些日子没少犯混,你多有纵容,甚至还传出想封其为亲王的消息,想来不是空穴来风。哀家的眼神是不太好,一入夜与瞎子没有什么区别,但哀家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刘塬连忙说道:“让母后担忧了,是儿臣的过错。”
丁太后不满地说:“你可是皇帝!你没错,你哪里能有错!”
丁太后这不是说的反话,而是在告诫刘塬,作为一个皇帝是不能犯错误的。
即使是犯了,也是不能承认的。
没等刘塬回应,丁太后又问道:“她还是不肯跟你回来吧?”
丁太后口中的她指的是楚国长公主项温惠。
刘塬答道:“她就是那样一个人,您也是知道的。她不来也好,至少楚国那边的事情还能调和。她要是真跟我来了汉国,儿臣还真担心没人在楚国帮儿臣调停汉楚之间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