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无他人,曹相说得,您说得,我自是说得!”
“你!”
“六爷休恼。这法、儒两家之争,千百年来就有之。汉武帝废黜百家而独尊儒术,却不知皇上为何而为难?”
刘永铭说道:“刑部的那三位全是法家。大理寺的全是儒家。到了中书及内阁这里……呵呵,别看曹相饱读儒经也是少年科场得志,但实际上呀……”
“如何?”
“他其实也是法家!”
曹岳听得刘永铭的话,愣了一下。
厉舒才却是不信,他言道:“中书好似并不支持那两兄弟皆死呀?”
曹岳却也问道:“六爷何出此言?”
刘永铭笑道:“刑部那几位的法,乃是卫鞅之法。而曹相之法,却是申不害之法。卫鞅重法,申不害重术。故而有别!”
曹岳的眉头轻动了一下,却没敢开口,依旧稳如老狗。
但他心中却是感慨万分:“天下能识我者,刘六子也!”
厉舒才言道:“那大理寺的奏疏皇上也没准,是不是皇上与曹相一样都是申法?”
刘永铭哈哈笑了两声:“不!父皇是儒家。只过大理寺那边是儒道而父皇是儒术!大理寺之人重的是儒家中的中庸之道。而父皇要的其实与汉武帝一样,是儒家中的御权之术。虽然看起来与申不害之法里的术很像,但却不是一回事!”
“哦?”厉舒才连忙拱手说道:“还请六爷指教。”
刘永铭笑道:“你是进士 ,如何向我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