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起来,且不就是一家人么?
“一家人?哦!”
傅远山又明白了!
但他好似误会了刘永铭的意思。
因为刚刚刘永铭并没有将释尘烟封为安康县主的事情告知傅远山。
傅远山是从王珂珺那里开始论的。
他还以为是刘永铭同意了刚刚自己提出的关于纳侧室的“提议”。
傅远山开心地笑了起来。
刘永铭又说道:“赵将军现在就在书局外面。不过,这您得自己去请他。最好是你们二人一起去一趟大慈恩寺找枯木禅师,当年的恩恩怨怨就在那一杯禅茶之中付之一笑吧!这事小王就不参合了,先行告辞!”
刘永铭说着便向傅远山作了个揖,而后离开而去。
…………………………
因为是中午饭点刚过,红杏楼里的姑娘们也都才刚起床,所以红杏楼并没有开始营业。
此时在红杏楼的账房之内,刘永铭正在用着饭。
而在刘永铭的身边,徐小义与胡梨正站在看着刘永铭吃饭。
“你们这般看着我吃,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都吃了吗?”
徐小义应道:“在粥厂吃了过来的。”
胡梨也说道:“我在王府里吃过了。”
正此时,账房门开了,那珏瑶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随手还将门给关了起来。
刘永铭将碗里最后几口饭囫囵吞枣般得吃了下去之后,便将碗筷放在了一边。
珏瑶姑娘走到刘永铭身边轻语道:“账房先生们已去用饭了,周边并无他人。”
刘永铭点了点头说道:“来来来,都坐吧,我们开个小会!”
珏瑶姑娘知道这是刘永铭有事要交待,便压了压福,找了条椅子坐了下来。
那胡梨也不拘谨,便也随之坐下了。
徐小义见得众人都坐了,自己一个闪身,坐上了账房先生的桌案之上。
刘永铭白了徐小义一眼,说道:“下来下来,你也算是管几百号人的人物了,如何还没个正行!”
徐小义不好意思地摸头一笑,连忙从桌子上下来也找个了地方坐下。
刘永铭又道:“小义呀,爷我有三件事情要交待你做。”
“六爷吩咐就是了,不必见外!”
刘永铭笑道:“其一,把粮食给我备足了,过些日子可能要增设粥厂!但不是在城里增设,而是要设到城外去!”
徐小义马上说道:“是呀,最近城里的流民好像是变多了。”
“是些外地来的桑农,他们长留在长安城对长安的治安可不是一件好事。城里的粥厂给的若是多了,他们必聚集于城中。但不是现在就让他们出城,爷我还想看一出好戏呢。你先筹备着,锅碗瓢盆什么的都备足了,等我号令一到,你便到城外找地方布置去。你预算一下多少钱,找叶主簿要去。”
“谁是叶主簿?”
珏瑶姑娘轻笑了一声:“就是叶先生。”
“哦。”徐小义应道:“叶先生就叶先生吧,又叫什么叶主簿了。这读书人的名字可真多。有管他叫叶先生的,有管他叫叶主簿的,姓姚的那个还叫他叶永柏,但他管账时用的印上面的字却又成了叶长青!但他自己的那些书上面却又写着叶鉴阳。”
叶长青字永柏,号鉴阳。
在自己的藏书上留下自己的号,是读书人最常做的事情。
但傅家的那本实验纪要上却没有留属名。
那本书册的确是不用留属名的,因为奇特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世上就此一份。
刘永铭哈哈笑道:“行行行!有长劲,都识得这么多字了!”
徐小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六爷说得对,要管那么多人,不识字还真管不好!就拿发钱这事来说吧,就得一个个地对名字,省得还有人漏发的,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