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想怎么办便怎么办吧?臣绝不插手!对了,明日清明,皇上刚刚在朝上下旨让太子去皇陵代皇上祭祖,六爷您要去么?”
刘永铭反问道:“我去什么呀?父皇不是已经让太子去了么?”
曹岳笑道:“皇上说了,哪个皇子想去便可以随太子一起去,太子主祭即是。”
“曹相您这话里有话呀?怎么?是不是大哥他抢着要去?”
曹岳轻笑道:“如六爷所料,太子为人忠厚,怕到那一天魏王跟去以后会……”
刘永铭哈哈笑道:“你想让我跟太子一起去,帮他化解大哥的为难?曹相多虑了!大哥越是为难太子越是会出糗,在父皇心中越是会厌恶大哥!只要大哥跟去了,清明祭祖之事办不好,大哥即使没有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父皇也会怪到大哥的头上去。该小心的是大哥才是!平日曹相你挺精明的呀,如何会想不到这个?你该不会在担心我会从中裹乱吧?”
曹岳呵呵笑道:“六爷的手段臣见识过,就是……”
“好了好了!我不会去的,也不会派人捣乱!我多少跟太子还有一些交情在呢,你乱想些什么呀!”
刘永铭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从炕上爬了下去。
刘永铭下了炕,站在曹岳身前说道:“那件事情曹相既然都那么说了,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您自己也好自为之吧。”
刘永铭说完便向着朝班房外而去。
刚一出朝班房,刘永铭便见得吏部侍郎林从南站在房间之外。
他即是在偷听,又是在等曹岳出来。
刘永铭看了看林从南,轻蔑地笑了一声后向宫外而去。
刘永铭刚一走,那林从南连忙走进了朝班房里。
林从南紧张得说道:“曹相!那刘六子话里有话呀!”
曹岳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一回事!”
“他这明显是想从您这里套点什么话出来!定是他拿不着曹相您的把柄,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曹岳点头说道:“他有这意思,但更多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他什么意思?”
曹岳看着那朝班房的门口,轻声说道:“他要出手了!”
“什么?”
“他上一次夜里就到过本阁府邸,语话之中多有不敬,还有相挟之意。但本阁知道,他那是不想让我妨碍到他的计划。现在他要出手了,但他还是觉得不放心!今日他来找,绝不是因为本阁之女,更与什么人贩子、幕后黑手无关!而就是单纯得担心本阁会轻举妄动,打乱他的计划!他不放心本阁呀!”
“他到底想做什么呀?”
曹岳轻笑一声说道:“四爷党已经被他瓦解了。他即没有动大爷党的实力,也不敢再动太子党。且他与七爷和睦,所以他下一个目标不是三爷党便是五爷党!如果他拿杜家的事情来做文章,大爷党那边会把锅都甩出去,最后倒霉的会是三爷党,那么他就是冲着三爷党去的。若是他拿工部织造局的事情做文章,那他就是冲着五皇子去的!”
林从南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我还是有些不懂,杜家的事情与三爷没瓜葛呀?”
曹岳呵呵笑着也从坑上站了起来:“想不明白就对了,本阁也想不明白。他混世阎罗若是能被本阁轻易得猜到他在想做什么,那他就不是他了!本阁一会儿找一找丁部堂,不管怎么样都得防着刘六子一手。走吧,都散朝了,别让别人以为你我真在密谋什么。”
曹岳说着向着房门外而去,将冥思苦想的林从南一个人留在了班朝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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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铭回到秦王府里的时候正值午饭的饭点。
厅堂之内,宫玥璃正无经打彩得坐在那圆形饭桌前。
她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拿着一把骨扇,正用骨扇驱赶着蚊蝇。
刘永铭笑呵呵得走了进来:“玥儿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