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而且他们来到汉国之后,所做之事皆是受齐君之命,并无违和!”
“包括联络当年秦王府旧人及一些与朝廷不满之人?”
“正是!”
陈知节好似并不打算在刘永铭面前隐瞒什么。而且田曾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是符合齐君之意的。
陈知节又道:“后来我又怀疑是那个与我齐国相通之汉国臣工朋友所为,是他故意欺瞒于我。但经我之调查,在事后得知其并无说谎,曹岳等人皆是反战之辈!汉国上下除了汉帝一人,并无他人声言征战!我甚至怀疑了周太子柴世荣,但……”
“但他见不着我朝皇帝,自是不可能游说或是相激!”
“正是!思来想去,现在也仅有一个办法了!”
刘永铭脑袋一转,呵呵笑道:“让我汉国皇帝自己说说是谁在蛊惑于他的?”
陈知节笑道:“与叶先生说话就是痛快呀,都不用费脑力!”
“我一王府主簿,可见不着皇帝的面!”
“但是秦王可以!据我所知,秦王近日得宠得很呀。还主持了你汉国的会试,这一科考出来,他的门人定然不少!而且听我那朋友说,你们汉国豫王的案子里也有他的身影,可见汉帝对他是有多器重呀!想来他若是将此事与皇帝去说,皇帝定然是会告诉他的。”
刘永铭问道:“你何不亲自与六爷去说呢?”
陈知节笑道:“按我那朋友的说法,呵呵,怕着了他的道!这个人可阴狠得很呀,比我也差不多哪里去。而且我还有他事找叶先生说呢。”
“何事?”
“不着急,让我们将此事议定了吧!我相信此事有助于你们汉国,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刘永铭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可以帮你去与六爷说一说,但若不能成,你不要怪我。”
“只要叶先生敢开口即可!别的无需您担心。”
刘永铭又道:“你那朋友……”
“为这点事情,我还不至于会出卖他!”
刘永铭问道:“你刚刚说还有另一件事?敢问何事?”
…………………………
秦王府内的厅堂里点着高亮的灯烛。
珏瑶姑娘坐在客座上,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袖中的双手却是被握得紧紧的,虽然别人看不见,但她自己却能感觉得到手中温出的细汗。
珏瑶姑娘把双手放在膝前,看着眼前厅堂中间不断来回渡步的叶长青。
叶长青在珏瑶姑娘面前走来走去,显得十分着急,这让珏瑶姑娘更加紧张。
而姚瑞甫却是坐在一边喝着茶,神情闲致。
叶长青一边走一边抱怨道:“以身犯险!这哪里有点君王之势!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次次这样!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呀!他也不会比别人多出两条命来!”
叶长青抱怨着刘永铭的不负责任,厌恶于刘永铭这种如同社畜般的态度作风。
姚瑞甫听得叶长青的话,放下杯茶言道:“叶主簿勿需担心,六爷即有所安排,必是已料定无恙足存,若真有所险,他是不会去的。”
叶长青脚步一停,对着姚瑞甫叫道:“不会去?他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呀!六爷平日总说你腹藏良计,怎么到现在了一个计都没想出来!你倒是快些想想办法呀!还有你!”
叶长青一指珏瑶姑娘,生气得说:“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他的意呢?你口气强硬一些即是了!六爷是听人劝的!不会对你乱发脾气!你乱担心些什么呢!”
珏瑶姑娘低头说道:“我劝过了,但爷便就是爷,我哪里敢与他争嘴,也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被装进棺材被驴车拉走……”
“步青云呢?怎么不叫他在暗中跟随?失职!失职!”
珏瑶姑娘应道:“爷不让我跟他说,他怕匪人没能将自己抓走而误了事,所以我也没派人跟踪。爷说了,一定会有人把他的消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