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并且门给关好了。
珏瑶姑娘用十分抱歉的眼神看着彭仕祯,幽幽地说道:“奴家在此楼之中,亦是身不己,遇上一些蛮横的客人,却也只得……”
彭仕祯微笑道:“珏瑶姑娘这是要撇了我而去接待他人么?”
珏瑶姑娘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说道:“是奴家唐突了,今日奴家便不收取先生的茶围了,还送上一壶江南绿茶,奉于先生。”
彭仕祯呵呵笑道:“多少青楼姑娘巴不得接一位文林泰斗壮以名声,我虽不才,却亦是有些声望。珏瑶姑娘这般做法有悖常理,且又有些失礼呀!难不成是我哪里说错话,得罪了姑娘?”
“非也。乃是……哎,与先生直说了吧,诣岭先生来了,非要奴家在边上伺候。”
彭仕祯一听,连忙说道:“呀!只闻其名却从不见其人,我也正好一见呀!还请姑娘为我引荐一二吧!茶围钱照给不误!”
珏瑶姑娘却是十分难为情地说:“先生……说句让您不高兴的话,诣岭先生对您……对您似不太友好,故而……。”
彭仕祯呵呵笑道:“我与他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必是其中有所误会,正当与其一述原由才是!”
珏瑶姑娘正为难之际,门外又传来几声敲门声,听得之前那丫鬟又在外面说道:“瑶姑娘,水开了。”
“我一会儿就来。”珏瑶姑娘对外面大声应了一声,门外再无动静。
彭仕祯自小玩到大,进过的青楼无数,自是知道这“水开了”必是指的是客人等急了的意思。
彭仕祯轻笑了一声对珏瑶姑娘言道:“我若是出得门去,言语你珏瑶姑娘侍客不周,却不知红杏楼的生意该怎么做下去。”
珏瑶姑娘为难地说:“其实那些俗人不来,奴家倒还省得清静,只是唐突了云岗先生,实令奴家心中不安。”
彭仕祯呵呵笑道:“珏瑶姑娘可真是会说话呀。即是如此,我也不强留姑娘,你罚酒三杯,再敬我酒三杯,我便当今日权无此事也就是了。”
珏瑶姑娘喜道:“那奴家这就吩咐人备酒。”
“有酒无菜可不成其意!”
“那是自然,奴家再……”珏摇姑娘说到这里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她发现了一个BUG。
自己若是喝完了罚酒,那彭仕祯若是迟迟不喝那三相当于敬酒,一味地吃菜,那不等于还是强留自己么?
珏瑶姑娘回过味来,正又要说话,听得外面又传来另一种急仲地敲门声。
而且门外面还传来了男子的声音:“瑶儿。真有急事,我说过后你再会客吧。”
彭仕祯听得外面的声音十分年轻,想来绝对没有三十岁,这让彭仕祯胡疑了起来。
正此时那珏瑶姑娘对着彭仕祯轻嘘了一下,轻声说道:“奴家去门外应付一下,还请先生不要出声。得罪了!”
珏瑶姑娘款动金莲走到房门边上,轻轻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刘永铭本人。
刘永铭说道:“瑶儿,我请了一些客人过来,你一会儿来做陪。都是本科的新进,不可怠慢!”
刘永铭话一说完,房里的彭仕侦便大声得说道:“何不就在这雅间之内共乐?”
珏瑶姑娘连忙转过身去,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彭仕祯。
刘永铭向里头看了看,见得一个老头坐在那里,他便心中有数了。
刘永铭铭向着彭仕祯拱了拱手,说道:“老先生有礼了,是晚辈唐突,打搅雅兴。还请见谅,晚辈这就走。”
彭仕祯呵呵笑道:“即来之,则安之。何必急着走呢。刚刚珏瑶姑娘答应我,送来酒菜一桌,不如你我共饮如何?”
刘永铭笑道:“老先生一人而来,必是喜欢独乐乐之人,而晚辈却是喜众乐乐,还是不讨拢了。”
“即是叫你一同饮几杯,可见我也是众乐乐之人,只是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