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给您人,现在这时候……要不然这样,我将两名亲卫派给您。其它人可就……”
“算了算了!刚刚曹相往哪边走了!”
“那一边!”
刘永铭拉上释尘烟,顺着何常指的方向便追了上去!
…………………
未营业的红杏楼之内传出了阵阵的欢笑声。
厅堂里的一张大圆桌上摆着各种佳肴美食。
桌子主位上坐着罗信雄,罗仁轨与侯夏非分坐在他的两边坐陪。
总账房叶长青却没有落坐,他生气地一边站在一边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来。
叶长青不是对罗信雄这样的山匪武人有什么厌恶感,他心中另有心事。
罗信雄的脸上也没有多少欣喜,他的族兄弟罗仁轨却是十分欢喜地坐在他的身边。
罗仁轨拉着罗信雄的肩头高兴地说:“好兄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以后你我又可以常见面了!放心放心!有六爷在,保你那些案子消得无影无踪!”
“六爷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只是……”
罗仁轨笑道:“六爷有的是海量,让你去做那些事就是信得过你呀!你又乱想些什么呢?”
夏侯非也说道:“六爷便就是那样一个人!他从来不白使唤人!跟着六爷,只要守规矩,金银财宝、华服绸缎、美女侍从说有就有!你莫不是在担心那些带来的兄弟?放心吧!六爷真不是吝啬之人!”
罗信雄言道:“我不是在担心这些,叶先生刚刚已经安排了他们去别的酒楼快活去了。且各有赏赐。只是……”
罗信雄说着看向了叶长青。
那叶长青正双手插在胸前,板着个脸,明显是极不高兴!
夏侯非也转头一看,说道:“叶先生!您就别站着了,一起坐下来吃喝一些吧?今日六爷可是办成了一件大事!”
叶长青扡道:“你们!我都快被你们给气死了!”
夏侯非疑问道:“叶先生为何这般说话?莫不是生的六爷的气?不是六爷不将计划告知于你,是这事出得实在是太急了!我也是临时得到的命令!”
叶长青气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以六爷之智,不管出什么事情他都能马上安排得好好的!可是……可他不当亲身冒险!身为人主,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听得夏侯掌柜说六爷曾一人独留于卫戍营中,你可知我有担心!”
罗仁轨哈哈笑道:“你这担心的什么呀?那是卫戍营!六爷与卫戍营统领丁实交情颇深!你是不知道呀,那丁实……”
“你知道什么呀!”叶长青没等罗仁轨把话说完,大喝了一声。
叶长青又道:“六爷是与太子一起去的!只能证明卫戍营里出了变故了!太子提前而回,六爷却还留在那里,知道为何?六爷是把自己当成人质了!想来那赵伯伊也是豫王一党!”
“什么?”众人惊了一下。
叶长青又说:“此必是六爷说服了那赵将军,才与赵将军一同回城!而后他又只身一人进了豫王府,且不说罗壮士在里头策应,若是豫王府的府卫突发冷箭呢?若是豫王当时狠一狠心呢?六爷根本就见不到豫王就陨命了!六爷爱冒险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如何不劝阻一翻?今天夜里出了这么大事情!他现在人在哪里还不知道呢!”
叶长青正说着,红杏楼的大门被人推开,步青云从外面走了进来,随手又将门关了起来。
叶长青一见,连忙跑了上去问道:“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六爷呢?”
步青云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呀!六爷吩咐我,让我从大慈恩寺引一个女人去豫王府。我完成了任务便回来了。那女人可厉害了,用使的是亢金龙的夺命流星锤!只要磕碰一下,骨头都能碎成滓,我能活着回来都是万幸了!”
叶长青急道:“还不快去找!六爷一人先后进了卫戍营与豫王府,我听着都后怕!前有丰不收差点要了他的命。后又独留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