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前几日就在门外……”
刘永铭正打算说那一日在傅家外面的木桥边与田曾波下棋时,在一边观棋的货郎便就是宋宪的密探,但却被傅远山打断了话头。
“小女回来与我说过了。”
刘永铭连忙又道:“这也不能怪那宋侍郎如此了!事前我不知,若知,必劝阻于先生!唉!您如何敢与秦王一脉还有所牵扯呢!”
“故交如此,为之奈何……”
刘永铭急道:“可王元荣还要科考呢!”
刘永铭一句话将傅远山给点醒了。
傅远山一家虽然在三代履历上写得清白,考核官吏也不能剥夺他的参考资格。
但是只要与前秦王府有关,文章写得再好怕也很难中地。
傅远山眉头一皱说道:“呀,忘了这一茬了!”
刘永铭连忙说道:“为今之计,您得与那些人断绝往来,王元荣方有可能会试中的!”
傅远山脸上写着不情愿:“这……此非我之为人。这些年来,常有故人来访,老夫从不拒绝。如若与他们断绝往来……”
“他日如何都可,但王元荣会试之时不可往来!若会试将中,殿试之时亦不可与他们有所牵扯!”
傅远山想了想,说:“唉。前事难断,又有新困,不如……不如老夫就此托病,在元荣授官以前,谁也不见。如此可行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