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另一边却说不做实御史台所立的罪。这让谷从秋被更加糊涂起来。
刘永铭说:“案子你先拖挂着!父皇那这有了准信再说!”
“准信?什么准信?”
刘永铭白了谷从秋一眼,说道:“什么时候父皇那里派人请宫玥璃去见宫千树了!你什么时候就开审!”
“没明白呀!”
“你真傻假傻呀!”
谷从秋苦着个脸:“臣发现自己越来越傻了!还望请六爷告知。”
刘永铭不耐烦地说:“宫玥璃没得到自己父亲安全的准信,她能把那本最关键的账本拿出来么?她怎么确认呢?当然是让宫知县自己说出来了!”
“宫知县自己说?”
“把案子从大理寺弄到刑部去,你觉得宫千树还能在大理寺再关着么?”
“不能呀!案子都退到刑部了,人犯自然也得从大理寺提出来,去刑部大牢呀!”
刘永铭似问非问地说:“你说父皇为什么要把人从大理寺弄到刑部去呢?”
“恩?”谷从秋被刘永铭这么一提醒,好似想到了些什么。
刘永铭接着道:“大理寺呀!别说你刑部了,御史台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父皇想派个人进去跟宫千树说说话,你觉得会有人不知道么?”
“会!不,不是。我是说,一定会有人知道的!”
“但在要你刑部呢?或者说,人在大理寺往刑部拉的过程中……”
说到这里,谷从秋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他连忙说道:“那……那臣……”
刘永铭将手拍在谷从秋的肚皮上,说道:“别瞧别看,别听别管。刑部大牢押解人犯之时,别用看谁都像贼的眼神去看人,谁要是想跟宫千树靠近说几句话呢,都别拦着。特别是那种内衫穿着土色黄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