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说便打你!人家穿素服是平日节俭,穿华服是因为要会客、要应酬!你可不许再胡说!”
“小姐……”
环儿委屈巴巴得站在一边不再说话,拿着白眼翻着刘永铭。
刘永铭连忙对陆琳琅拱了拱手,说道:“环儿在此,那我也便放心了。小姐在此安坐,我去打探一下陆礼部那一边是否空闲下来了。”
刘永铭说着退出了雅间之外,还将雅间房门给关好了。
刘永铭侧头一看,那步青云正站在房门的侧边上。
步青云正要说话,刘永铭“嘘”了一声,步青云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雅间的隔音做得再好,在门外多少能听到一些。
步青云会意过来,前头领路带着刘铭便向着一边去了。
二人穿过一段回廊,走到了后院的柴房之内。
所谓柴房就是存碳存柴的杂间。
柴房之内着一摞摞的碳,墙边还堆着许多干柴。
干柴之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被五花大绑着,与之前那个内务府吏员一样,嘴里都被塞着东西。
步青云此时才说:“按六爷的吩咐,已抓了他们的头领。”
刘永铭冷笑了一声,道:“摘下他的布条。”
步青云才走上前去,将那人嘴里的布条一把扯了下来。
“大爷!大爷饶命呀!”那头领一脸畏惧得求着饶。
步青云知道刘永铭与大皇子是关系不好,叫刘永铭大爷,那等于是骂他。
步青云马上说道:“不是大爷,要叫六爷!”
“六……六爷?”
步青云又说:“这里是紫烟轩!紫烟轩是宫里六爷的产业你不知道么?这位就是六爷!”
“呀!冒犯二位爷了!小人、小人不知哪里得罪了六爷呀……”
刘永铭走上前去,轻轻得蹲在那头领的身前,微笑着问道:“酒醒了?”
“醒了!醒了!不管小人做了什么,一切都是小人的不对,小人冒犯了天威!六爷,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那醉汉求饶时的表情十分滑稽可笑,令人喷饭。
刘永铭却笑道:“依我看,你不是酒醒了,你是根本没醉吧?”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再也不喝酒了!”
刘永铭问道:“你是谁的人?”
“小人不知道六爷的意思呀。”
刘永铭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一步,对步青云说道:“断他一根手指!”
步青云说着走上前去,将那醉汉翻了个身,握住醉汉绑在身后的双手中的一根手指。
醉汉不断得求饶,那步青云哪里管那许多,在他心中刘永铭的命令即是一切。
他用力一掰,醉汉撕心裂肺得痛叫出声来。
他的右手食指已然弯曲变形,完全废了。
刘永铭此时才对那头领说:“本王的脾气想来只要踏进过长安城的人都会有所了解!你最好老老实实得回话,要不然真的会死的很惨的!”
“我说!我说!”醉汉紧张了起来。
他连忙说:“我是大爷的人!是大爷的人呀!之前陆预因为要帮宫千树,大爷原本就不高兴,现在李裕还私自会见陆预,大爷发火了,让我给陆预找一些麻烦。我们装做醉汉,调戏陆家小姐,现后再透出风去,就说是大爷的人。不管李裕与陆预之前谈的什么事情,有了这一出,他们之间一定会生仇的。”
头领话一说完,柴房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
刘永铭与步青云向后一看,是那叶长青从外面走了进来。
叶长青来到刘永铭身边,轻声说道:“六爷,李侍郎那里已打探过了。”
“一会儿说你那边的事情,让爷将这里的事情先处理了。”
“是。”叶长青应了一声,不再说